，嘴角了。但真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从不言，就是这么未免有无聊，于是他一边削一边说：“我前前后后救了你两次，现在又给你提示，你说你该怎么谢我？”

    唐措面无表，“我们都是玩家，都要通关，我为什么要谢你？”

    靳丞觉得这句话真他娘的有理，于是他也讲了一句非常有理的话：“我可以等你们都死了，我再通关啊。”

    “这对你有什么好？”

    “我乐意。”

    唐措半个字都不信。

    他脆转过去烧火，末了还不忘提醒靳丞，“别忘了我的番茄。”

    你怎么这么幽默呢？

    靳丞搬来一个小树墩坐，仔细看了他一会儿，说：“乌鸦先生这么看中你，可能是喜上了你的幽默。”

    哦。

    唐措不予理睬。

    “你对永夜城知多少？”靳丞忽然正。

    “一无所知。”唐措答。

    “也是，你才刚来，而且又被分在F区。”靳丞：“永夜城的有些规则是报贩不会对外贩卖的，只有你多了任务，或升到级区才会知。这些说来也不算什么秘密，但知了也无济于事。”

    唐措也正起来，“怎么说？”

    靳丞：“人在死后永夜城，被告知生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游戏。完成这场游戏，获得初始数，是生存的第一步。永夜城的游戏任务就像是一个庞大的筛查系统，优秀的玩家逐级上升，最终赚够数重回，但那些在游戏任务中死亡的人呢？你觉得他们去了哪里？”

    “魂飞魄散？”

    “不，真正魂飞魄散的人其实很少，跟永夜城的任务比起来，魂飞魄散是一解脱。很多低级区的玩家以为他们死了，但其实他们并没有死。他们可以是小圆，也可以是李英俊。”

    唐措蓦地想到了幸运大转盘中那些被黑吞噬的人，有了靳丞的解释，这些人的去向似乎已经明朗。

    “你的意思是，任务失败的玩家被困在副本里，小圆说她即将山，是这惩罚的时间到了？”

    “没错，这就是‘业’。你可以把它看作是职业的业，也可以是业障的业，每个玩家背负的‘业’不同，受刑的时间也不同，三年、五年甚至上百年，‘业’清完了，他们就自由了。”

    “自由？”

    “投胎。”

    “那在受罚的过程中，他们知自己在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