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的觉，来到永夜城那么久，也就只有唐措敢这么他的钱，还得如此心安理得。

    靳丞忍不住提醒他，“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唐措理直气壮，“不还，没钱。”

    靳丞挑眉。

    唐措也挑眉。

    两人杵在大路上，随时有架的趋势。

    闻晓铭躲在不远的路灯后面，悄咪咪看着，越看越觉得开心。唐措这是什么神仙故，竟然能让老大吃瘪，两百多万去连个响都没有。

    他一定要回去把这件事告诉莉莉，让莉莉也开心开心。

    这样想着，闻晓铭又看了一会儿，确定两人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便心满意足地回A区去了。

    那厢，靳丞和唐措还在街对峙。早铺又飘香味，唐措闻到那味，再次果断地把视线从靳丞上移开，最后的五千块钱买了两荤三素五个包。

    一个都没有分给靳丞吃。

    靳丞气笑了，“我看你就是乌鸦先生专门找来气我的。”

    唐措不予置评。

    靳丞也不指望这个小混能良心发现，转自己买了，买完又听唐措若无其事地问：“乌鸦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看，当年那个被在地上反复还能一次次爬起来的倔少年终于被岁月磨成了老油条，青涩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靳丞想到过往，不自觉又宽容许多，“你可以在永夜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里见到他。乌鸦的分有三千个，每个都是他。他脾气很坏，但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坏的，主要还是看运气。”

    “他是系统吗？”

    “不是，但他有很大的权限。”

    唐措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但仍心存疑惑，“发彩游戏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首歌。”

    靳丞立刻会意，并准确说了歌曲的名字，“《神灵、羔羊和乌鸦之歌》，永夜城的城歌，随机现，几乎到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听过。至于它是什么意思，跟乌鸦先生有什么关系，众说纷纭，但从来没有肯定的答案。”

    说着，他抬望向空中驶过的黑铁列车，说：“那上面才是永夜城真正的心，等你能坐上那辆车到上面去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知了。”

    唐措问：“你上去过？”

    靳丞耸耸肩：“这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