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真的存在吗？”

    这又是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靳丞挑了挑眉，没再追问。他端起咖啡喝了一，重新恢复闲适姿态，“介意我在这儿召唤我亲的乌鸦先生吗？”

    林砚东：“请。”

    书咖本来就没有客人。

    靳丞再度与唐措换一个神。他不问唐措的意见，是知唐措向来直言不讳，有什么问题自然会主动提。

    唐措，靳丞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拿六号乐章。这次没有其他玩家阻挠，他便没有事先在乐章上写律令，直接说了那个字——

    “令。”

    这一声，冷静、果决。

    空灵诡异的歌声再度洒，以书咖为中心，迅速笼罩整个中心区，而扩散向各区扩散。无数玩家齐齐抬，尤其是刚刚知六号乐章被拿走这个消息的玩家们，面错愕。

    “神灵、羔羊和乌鸦，

    一起在悬崖快乐的玩耍。

    他们唱啊啊，

    石里开了鲜。

    神灵说，看呀

    它是我的。

    一只羔羊吃了它，

    快去死呀……”

    乌鸦先生在歌声中现，落在书咖的架上。他傲地昂着颅，看到拿着乐章的又是靳丞，语气又顽劣又充满兴致，“玩家G79081，你真是从来不让我失望，这次你又想什么呢？伟大的乌鸦先生很期待。”

    靳丞微笑致意，“那我现在可以宣布我的律令了吗？”

    乌鸦先生翅膀一挥，“当然。”

    靳丞：“令：各区玩家每月上缴数削减三分之一，官方药品店、训练场等一应服务类场所，价格减半。”

    闻言，乌鸦先生没有脚，但很是不满地瞟了他一，似乎觉得这很无趣。不过靳丞提的又不违反十二乐章的使用规则，他便漫不经心地答：“可。”

    靳丞：“令：凡在永夜城杀人者，与被杀者一同狱。”

    乌鸦先生歪着脑袋，听到坐牢他终于有了兴致，快答：“可。”

    这前面两条都是林砚东的提议，靳丞照单全收，毫无芥。接去的容，林砚东略显好奇。

    唐措和苗七也都看着他，而书咖外，还有很多玩家在寻找乐曲的来源。想必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整个永夜城瞩目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