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又怎么能参透他人的命运。被命运摆布的傀儡，怎么知你预知到的，一定是正确的呢？”

    “去。”她似乎真的被怒了，声音像掺着冰碴。

    唐措不为所动。

    双方僵持着，亦或说，言业单方面僵持着。整整十多分钟后，幕布后又传来声音，“不知者无畏。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和靳丞能走到一起了。”

    唐措忽然好奇，“这也是命中注定吗？”

    言业：“所有已经发生的事，都是命中注定。”

    唐措一向认为所谓的“命中注定”只不过是心理作用，但这是永夜城，神明都有可能存在，那虚无缥缈的命运就更不好说了。

    “我选未来。”他。

    “唐措，你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言业给的答案却似乎与她刚才说的话相悖，她语速很慢，中间又顿了顿，才——

    “我只能叮嘱你一句，当你有朝一日拿到金乐章，记得向永夜城兑换一个彩游戏。那个彩游戏的名字叫：神的礼。”

    语毕，对方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那反应之大，仿佛要把肺都给咳来。唐措蹙眉，一个箭步走上前去，正想撩开帘，便被厉声喝止：“住手！”

    唐措停，对方的语气这才稍稍温和，“不要越界，唐措。”

    唐措在斟酌。目光盯着黑幕布，思绪飞转，快速判定况，足足五秒，这才缓步后退。

    “你可以走了，唐措。”言业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疲惫，“不过看在你这么合的份上，我最后给你一个建议。”

    “你不是好奇黑帽的目的吗？不要把目光执着于黑帽的过去，必要时也可以看看自己的手心。人与人的命运千丝万缕，循着关系找过去，你会有惊喜的发现。”

    “这个惊喜在副本里？”唐措问。

    言业轻笑着，却没有再回答。

    五分钟后，唐措和靳丞汇合，离开了占卜室。

    别墅外面还是等着许多人，言业开张一次要接待三个客人，现在还剩两个名额，其余人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回去的路上，唐措把他和言业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给靳丞听，末了又问：“金乐章是指哪个？是所有乐章集齐后的产，还是指特定的某个乐章？”

    靳丞：“是一号乐章，又称金乐章。”

    顿了顿，他又琢磨着，说：“这么看来，关键线索在《月隐之国》里，我在第二环发的支线任务，或许到最后真能搞一个乐章来。”

    唐措，“三者连通的关系，只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