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放我来的，确实是他。”

    计宁，红榜排名第五十三，疫苗研究所的所。这并非永夜城的官方机构，就像言业的占卜室一样，都由玩家组成。

    疫苗研究所在玩家中小有名气，但因为落在C区，成员都是中级区的实力，所以大家对他们的关注有限，也很少有人会特意去记红榜排名五十开外的玩家的名字。五十名到一百名的名单，隔三差五地更新，淘换率很。

    “江河认识他吗？”靳丞又问。

    “你为什么不去问他自己呢？”红笑得神秘莫测，多的确实一句都不肯说。靳丞知八成是问不什么了，但还是不死心地多问一句，“林砚东呢？”

    “我确实把他杀回G区了。这位林先生跟一年前相比，还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你猜他跟我说什么，他说只要我愿意放过去，他就可以既往不咎，真是位好先生，不是吗？”

    红越说，语气越轻，“所以我就把他杀了。”

    靳丞不予置评。

    红的思维永远是他们无法理解的，不是一条上的人，也本不必互相理解。他起走，想了想，又回问：“你想再见一次江河吗？”

    红闭上，没有回答。

    靳丞也不再问，了门就碰上等在外面的闻晓铭，闻晓铭把他拉到酒馆外，小声跟他说了K和红见面的事。

    “他奇奇怪怪的，也不问今天的这件事，反而跟红打听她从前的事，搞得好想要给她书立传一样。”

    “书立传？”靳丞挑眉，这倒有意思。

    与此同时，G区。

    还是那个监控室，肖童望着监控画面里的林砚东，蹙眉，右手更是攥了咖啡杯，微微前倾，好似要把所有的细节都看个清清楚楚。

    最后一个莲日过去了，铃铛声响起，副本通关，系统开始结算奖励。可就在这时，一尊像忽然裂开，那糙的石的外壳寸寸裂，从苍穹坠落，震得大地发颤。

    黄沙飞扬，劲风刮过林砚东的侧，在他脸颊刮一血。但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像的底，当整个像全裂开，最终展在他前的，是一个人。

    他就像是被活生生封在那像里的，保持着跟像一模一样的动作，闭着，神悲苦又隐约透着一丝狰狞。

    肖童能看他是一个了清业程序的玩家，那些像里的每一个都是如此。

    一秒，他却睁开了。

    林砚东向他走去，与此同时掌心翻了一个摇铃。他每走一步，摇铃震，发清脆声响。

    像里的人被声音引，看到了林砚东。起初他的里迷茫、混沌，可随着摇铃一声声作响，一清明在他中复苏。待林砚东走到他前，他终于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