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唐措没有说话，但他注意到靳丞一直在找机会喝。也许是通过一些小动作掩饰自己的糟糕状态，也许是为了压嘴里的血腥味，总之，盖弥彰。

    他不由回想起在庆典刚开始时，因为恶鬼徽章与林砚东在众目睽睽之对峙的场景。

    永夜城的玩家拦着他不让杀林砚东，因为林砚东代表着他们回家的希望。于是唐措说，当一个反派也可以。

    林砚东又反问：你真的能到对别人的苦难不闻不问吗？

    答案是不能。

    唐措虽然失去了关于靳丞的记忆，但他知那天靳丞应该也在，他们是一起的。记忆的缺失，让唐措开始重新打量靳丞。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他渐渐发现他和靳丞的“不能”其实并不一样。

    靳丞是真的相信一切都会有好的结局，所以他播撒希望，努力。而这希望对唐措来说是虚无缥缈的，他手，仅仅只是因为所见所闻违背了他的世原则而已。他归结底，并不对人抱有多大的期待，也从不乐观。

    或许这也是信仰系统会现在靳丞上的原因，永夜城赋予玩家的东西，冥冥之中总有一叫宿命的东西在里。

    “别担心。”靳丞见唐措沉默，：“我现在虽然状态不好，但却是战力最的时候。信仰系统收集到的那么多能量都可以为我所用，除非林砚东跟我玩自爆，否则整个永夜城恐怕现在没有玩家能打得过我。”

    唐措：“。”

    “你没有否认，是真的在担心我啊？”靳丞半倚在桌上支着，都这个样了，还有心思调笑。

    “是。”唐措看着他，没有回避。

    靳丞笑了，歪倒在唐措上。两条本来可怜地蜷曲着，此时也舒展开来，：“那你让我靠一会儿吧。”

    唐措倒是坐得笔直，帽檐遮着他的脸，像一块沉默的山石。

    伊甸之城，通天塔。

    郑莺莺已经记不清自己找了多少房间，行了多少次战斗，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通天塔第几层。她不停地找、不停地找，但还是找不到江河的行踪。

    她快要疯了。

    “告诉我，他在哪里？！”匕首机人士兵的动力心，郑莺莺厉声质问着，可机人中只是光芒一闪，便像短路的机，瞬间没了声息。

    不，它本就是一个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