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

    “……”

    租车远去，七嘴八的声音也散在风里，再听不见。

    路旁的树，就在距离租车停靠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人望着车远去的背影，久久都没有动作。

    红榜第八，孟真。他曾在庆典伊始之际，阻挠过靳丞和唐措杀林砚东，可当他站到游戏大厅的扭机前时，他却犹豫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领取恶鬼徽章。

    或许是因为他其实从到尾都明白，靳丞和唐措是对的，他所有的挣扎和犹豫，都是在自欺欺人。

    思及此，他转看了池焰所在的方向，抬手放一枚信号烟。看着那烟在绽开，他中的苦涩也变成了定。

    跟他之前猜想的一样，《人鬼未了》这个副本，看似将玩家和观众分割开来，但其实每个人都在这个局里面。

    在名为生活的这个局里，没有任何人是观众。他们也可以通过跟NPC的互，来间接影响到玩家的任务。

    只要有人愿意付诸行动。

    而在整个永夜城里，像刚才医院里的那一幕，不是个例。孟真坐上车离开时，远方亦有烟传讯。

    一朵又一朵的烟，将黑夜亮。

    “契机现了。”金大厦层的办公室里，靳丞再度睁开了睛，从短暂的定中醒来。站在落地窗前的唐措回过来，用神询问。

    靳丞：“我也不知这个契机是什么，现在哪里，不过就在刚才那段时间，那些供给了我信仰之力的玩家，似乎都变得振奋了一些。神海最能反映一个人的神面貌，一个灵魂足够大的人，譬如你，本就不容易受恶鬼徽章影响。我制他们信仰我，由我去支撑他们，总不如他们本意志定来得好。我想林砚东也更乐于看到这样。”

    唐措：“那很好。”

    “确实很好。”靳丞笑着，自己的神似乎也恢复了些许，站起来，：“我们也该抓时间了，早通关，早结束。”

    第254章 人鬼未了（二十五）

    时间从黑夜走向白昼，整个永夜城都动了起来，到都是奔忙的影。观众、玩家，甚至是NPC，都被裹挟在这大的洪里，不停地往前跑。

    那些还不愿意动的，依旧在袖手旁观的，绝望的、沮丧的、麻木的、冷嘲讽的，就像这洪里的石。

    一条河里，总会有石的存在，这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