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起了所有事。他的关注全在荣弋上，就算现在，也没有分一个神给靳丞。

    “怎么回事？”靳丞好不容易提起一气，问。

    如果荣弋回来了，那燕云去了哪里？

    “我其实一直都在，虽然不能掌控自己的，也不能跟外界，但能保有自己的意识。他毕竟是我哥，没想过真的要杀我。”荣弋一气，苍白的脸有所恢复，语速也很快，言简意赅地将之前发生的事说来。

    大约四小时前，燕云和冷缪也了第三幕。但因为第三幕队友之间都是分开的，所以他们并未在第一时间碰面。

    冷缪是人类玩家，负责赚取生存值，他有想过要去找燕云，但燕云人间蒸发，本找不到。

    “话短说。在我们那个年代，永夜城也曾经有过一次庆典。”

    荣弋说的，冷缪和靳丞都知。庆典伊始，燕云和那位假的乌鸦先生在街对垒时，曾亲说过，他就是在当初的庆典街杀了一位A区大佬，因此一战成名。

    “当年的形跟今天很像，也不像。我哥杀的那个A区玩家，恶贯满盈、臭名昭著，我和我哥也不过是他猎杀名单中的其中之二罢了。所有人都想要杀他，嚷嚷着要伸张正义，可最终站到他面前的只有我哥一个人。”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行动，可他们却只想坐享其成。我因为实力弱，被托付给几个所谓的同伴，但最后他们却丢我跑了。甚至于，他们因为害怕那个人的报复，反而把我哥卖了。原定计划败，庆典之上街伏杀，我哥陷重围却没有人去救他，他只好自己杀了一条路。”

    “没有一个人站来帮他。”

    “我哥拼尽全力杀了那个人，三十三刀，刀刀不落空。”

    “最后他成了英雄。”

    半小时前，飞来峰。

    燕云看着那众志成城的画面，揣着手在脑跟荣弋说话。从信仰系统到红血buff再到所有人的努力，他都看在里，也会跟荣弋转述外面都发生了什么。荣弋想起了从前，他当然也不例外。

    “确实是跟从前不同了。”燕云如是说。

    荣弋知，大约从庆典那个时候起，他的哥哥对于永夜城里的人就不再抱有任何期望。哪怕他被万众簇拥着成为英雄，哪怕他后来组建了屠神小队获得了能够将命托付的队友，他也不曾因此真正动摇过，因为个不能代表全。

    只是那时候的荣弋还不太懂，他不知自己的哥哥在人群中笑着说话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