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这里有什么吗？”燕云反问。

    “我知还问你？”冷缪没好气。

    “是黑暗年代无比灿烂的法文明。”燕云抬手抚过一面黑石，灰尘被指尖剥落，金的法符文。因为时间过得太久，金漆已经斑驳，符文业已失效，但更加透一神秘。

    没等冷缪继续问，燕云就自顾自地往说：“为了彻底抹除图察王朝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防止黑暗势力卷土重来，西西里特大陆付了沉重的代价。在这一千多年里，法的文明没有前，甚至是倒退的，太多的秘辛和传承被埋葬在了这里，不见天日。当年死在这里的人，也不都是恶贯满盈之辈，还有许多的无辜者，跟着这座殿一起殉葬了。”

    冷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否则你以为玫瑰教派为什么会聚集起那么多的人？一个王朝的覆灭，不是单以对错来论的。”燕云耸耸肩。

    “这都是你之前经历过的副本告诉你的？”冷缪挑眉。一个四五岁的白白的小豆丁挑眉，看得燕云忍俊不禁。

    “那个副本叫《众神陨落之日》，我拿到了一本童话书，发了一个过去的故事。”燕云稍稍收敛起了一贯的调笑姿态，神里的光却愈发明亮，“西西里特大陆的人其实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过路易十四，他们以为他就跟前几任国王一样，是个纯粹的暴君，贪图财富、妄求永生、狂妄自大，这一切为他招来了祸端，最终自己害死了自己，死有余辜。”

    讲到这里，燕云稍作停顿。

    他的目光穿过重重断墙，落向了时光之井的方位，：“但其实财富、永生，这些东西都不在他的里。他确实狂妄，古往今来第一狂生，他的对手从来不是人，是神。”

    闻言，冷缪忽然想到了燕云的屠神举动。当年的燕云就是拿着一本《西西里特童话》去屠的神，也就是说他是在来过西西里特大陆之后才的那件事。

    郑莺莺也想到了这。这些日以来燕云告诉了她很多，毫不避讳，一儿都没有大Boss该有的神秘。

    这个人，聊起谋来也总是坦坦的。

    “你跟唐措他们一起副本，副本里的况，他应该都有跟你介绍过，对不对？”燕云问冷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