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自己的怀疑，又：“老鼠的城府不见得有多，否则不会这么快暴明王的份，还当着郑莺莺的面拉拢我。万一被燕云知，他两不讨好。他这么，说明他并不待见燕云这位渎神者。”

    池焰眸光微亮，“对啊，燕云还差屠神了呢！老鼠现在清醒过来了，指不定回就跟他一架！”

    “所以你脆把他踢回去？”荣弋理清了思路，边也一丝苦笑，“刚才你没追问他关于燕云的事、乌鸦先生的事，就放人走了，也是这个原因？坐山观虎斗、风险转嫁，确实比跟一个不怎么明的狂信徒合作来得好。”

    唐措：“你还有一没明白。”

    荣弋：“什么？”

    唐措：“我从没说过我要杀K，我和靳丞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一号乐章。”

    荣弋微怔，随即失笑。是啊，是他们被这弯弯绕绕的绕了脑，杀乌鸦先生那是燕云和老鼠的事，为什么非要把事往自己上揽？

    K把他们分到一个副本里搞事，他们就要顺势就范吗？他们不杀K，可也不是K的打手。

    “还有一。”唐措又。

    “什么？”荣弋和池焰异同声，都想不到还有什么疏漏的。而就在这时，唐措忽然俯，撑着剑吐一血来。

    “哥！”池焰吓死。

    “最重要的一。”唐措虽然吐了血，可脸一儿也不显苍白，甚至看起来神采奕奕。他随手掉嘴角的血迹，：“路易十四随时都有可能正式复苏，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我没空跟他们玩无间。”

    其实在唐措与玫瑰教派作战，甚至是跟老鼠、跟荣弋说话时，他都在心分二用。一边应付路易十四，一边他自己的事。

    路易十四对他们说的话格外好奇，什么永夜城、什么乌鸦先生，好像来自另一个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竟还有神灵。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唐措中知全的真相，知“世界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唐措不可能轻易说，因为这是他用来拖延时间的筹码。可路易十四是谁，一代暴君，不会容忍唐措一次又一次的忤逆，挑衅他的权威。

    “聊天游戏结束了，我的孩。”路易十四的声音里一丝遗憾，“替我向南汀格尔问好。”

    话音落，一撕裂灵魂的痛直袭唐措的大脑，让他有整个脊椎直至天灵盖都被人活生生撕开的错觉，全冷汗涔涔，前一黑，差摔倒在地。

    池焰疾手快扶住他，担忧之溢于言表，“哥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