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哦”了一声，说着说着睛微微眯起，像是又有困了。

    秦陆拿起学生名单：“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了睛，懒洋洋的：“万北。”

    这有问必答的形说不的诡异，班上的其他人看的沉默，大气都不敢。

    那个原本毫无存在的班主任今天不知是什么风，可能是一时兴起想扮演一好老师，但实在是不知者无畏。对万北过往事迹一清二楚的学生们看着秦陆，对这一幕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陆还没说完，他看着万北问：“周二值日你方便吗？”

    全班都用一看傻一样的神盯着秦陆。

    万北没说话。

    韩以南架到桌上的早就自觉地放来了，手心里渗汗，他不知看上去病恹恹的班主任到底在发什么疯。

    问万北，值日，方不方便？

    这世界上还有这白痴吗。

    所有人动也不敢动，都不知万北会作何反应。

    万北似乎是在思考，他想了一会，语气还有认真：“周二可能不行，保龄球馆每周二都半价。”

    秦陆非常通达理：“那周三呢？”

    万北又开始想，秦陆耐心的等着他，最后他摇摇：“周三晚上播我喜的电视剧，我要看直播，贡献收视率。”

    秦陆还要再问，万北皱着眉：“周六行吗？”

    秦陆笑了一：“周六不上课。”

    万北“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秦陆是个好老师，非常尊重学生的个人意见，于是商量：“这样吧，周二你值日，保龄球馆没打折的亏损我替你，你看行吗？”

    万北低垂着好像要睡着了，双手抄在袋里着脑袋，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韩以南：我他妈人傻了。

    有了万北的合，接来的名和分值日变得异乎寻常的顺利。

    在搞清楚万北的态度之前，没人敢在万北的底跟秦陆对着。所有的人都老老实实挑了个时间值日，直到秦陆的学生名单上只剩几个缺勤的人还没到。

    有几个学生估计关系特别好代替他们选了个时间，最后只有齐轩和何念两个人没人应声。

    齐轩暂时略过，秦陆开：“有跟何念关系好的同学吗？他上学期的期末考试都没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