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纪神丝毫没有变化。但是神里却没有丝毫被告白的喜悦和激动，什么都没有。

    没有喜，甚至也没有他。

    皎月自己看到了答案。有些话不说，能让双方的面都好看一，也让双方不至于……连朋友都不成。

    “纪神……我……”皎月顿时觉自己是个了气的气球，再也找不到最初最充实的觉。

    “我是个Omega，也是个带孩的Omega。”纪矜语气平淡，“我有纪星星就足够了，还能重返RPL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其他的……别无所求。”

    其他的别无所求……皎月在心里细细会着这句话。纪神的意思是他别无所求，即便有其他，他也不想要。

    “那陆曜呢。你别无所求，那陆曜算什么？他为什么和你住在一起？”皎月来的时候也想过控制自己的绪，但是当他被完完全全一机会都没有的被拒绝，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他……”纪矜大脑空白了一瞬，他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陆曜对于他来说……算什么呢？

    陆曜是纪星星的父亲，是一时酒后的对象，是他无法拒绝的存在。

    却也曾是他的队友，他的学生，现在是他的敌人。

    “陆曜和你们不一样。”纪矜轻声。“他是我的……一生之敌。”

    从陆曜加IKW的那一天，他就知这个少年会在RPL大放异彩，有勇有谋，心智定，这个人天生就适合这一行。

    “前边就有酒店和旅馆，你自己过去找一家先住吧。”纪矜轻声，“有什么困难直接说。这次过来……就当在B市旅游吧。”

    皎月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他咬着嘴低着，猛地向前抱住了纪矜。

    淡淡的海风味到了纪矜的发梢上，纪矜一动不动，任由皎月动作。他知皎月的脾气，不至于被拒绝什么过激的事。

    最后无可奈何地说了再见，拎着自己的背包往公园对面的酒店走去。

    纪矜站在原地了一气，然后才磨磨蹭蹭的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