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

    柏杨还相当“训练有素”，他从夏乔北的讽刺里，嗅了这火气应该不全是针对自己的味。

    柏杨就问：“谁招惹你了？”

    “……”夏乔北说，“没有谁。”

    假如前面没有这个可疑的停顿，柏杨也许就要信了。

    但夏乔北说话前一停，凭着柏杨对这家伙的了解，他觉得肯定就是有谁。

    “一般你这时刻里说的‘没有’，基本都等同于‘有’。”柏杨说，并随为夏乔北——同时也为被迁怒的自己——抱起不平，“谁这么缺德？大晚上招惹我们辛苦加班的劳模夏官，火气都燎到我这了。”

    没想到被打抱不平的夏官本不领。

    夏乔北语气比刚才更不好：“你说谁缺德？”

    柏杨莫名其妙。

    只差一，被更加旺盛的火气了一的柏官就要脱说，当然是让夏乔北心不好的那位缺德。

    但在话真正之前，也不知是冥冥之中哪路神仙给了他启示，让他悬崖勒，把话急收了回去。

    柏杨意识到，他形容那尚不知名姓的虫“缺德”这回事，比“缺德兄”让夏乔北心不愉这事本还要更让对方不兴。

    “……我。”飞快捋清了轻重的柏杨果断说，“胡说八的我缺德。”

    夏乔北：“……”

    通讯另一的对象太识时务，几乎到了逆来顺受的地步，夏乔北无言以对。

    他跟柏杨这么稀里糊涂的搅和了一茬，都快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要发来这通讯了，就听柏杨在那又迟疑了一小会，期期艾艾地问：“哎，你饿吗？”

    “……”夏乔北冲着通讯端继续无言半晌，在柏杨聒噪的“喂喂”和“你难不成是睡着了”里起，拎过挂在一边架上的外，“我不饿，但我现在准备去中央休息区的夜间餐厅，你要是再吵，我保证你待会什么也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