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终于挤了一句话。

    “我也觉得。”夏乔北将这句话应了。

    然后他在柏杨堪称心惊胆战的注视里，在那个保险箱箱盖上一敲。

    夏乔北：“你觉得自己了解我吗？”

    柏杨只觉得夏乔北那一像是在敲他脑壳，他的回答“觉得”和“不觉得”之间反复横，把他给直接傻了，又陷罢工状态。

    而夏乔北已经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绕过桌，将那个倒霉保险箱留在了后，开始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

    “很难回答的话，我们换一个话题。”夏乔北说，“——你一度期望让旁虫带给我的，最想要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我，我……”这个问题照理说，应该比前一个要好回答上很多，因为它不需要考验柏杨对于夏乔北的真实了解程度，只要他鼓起勇气，把他锁保险箱里的东西挑最重要的一句说去就好了。

    可夏乔北正朝他走过来，他好像就忽然忘了怎么说。

    “我……你……”柏官艰难挣扎了一，在心里拼命要求自己这时候不能掉链。

    而他也确实终于憋了一句话：“你……你弟弟同意了！”

    “……”夏乔北只差两步就要跟柏杨面对面，显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拍愣住了。

    柏杨以为对方会生气——为他不打招呼就擅自在夏乔安面前有所暴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夏乔北却没有生气。

    夏官只在愣了一小会之后，反倒是嘴角弯了一，给了他一个非常淡但温和的笑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图我弟弟呢。”

    这忽然就给了柏杨勇气。

    他有仓促的上前一步，从自己这主动缩短了距离，动作大到简直想要用自己发达的肌把夏乔北给去。

    还好，他们到底只是相贴，没发现谁把谁撞开的惨剧。

    “我图的是你弟弟的哥哥。”柏杨攥了夏乔北的手臂，终于不再磕绊地说。

    “我就是图你，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