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的老师开始讲起，或者是考试之类的，汤于薇也贡献了许多关于各大老师的黑料，费尽心思的想和程知多聊几句。

    提到星期期末考的时候，程知突然问了句：“是考四十名前就是重班了吗？”

    “嗯，好像是成绩分的。”

    “那四十名后就随机分啦？”从公园去程知的家也不算远，小区里还有人在散步，偶尔传来低语声。

    “因为有三个班嘛，剩的都是随机分的。”汤于薇跟着程知上楼，这个在她记忆的旮旯角里存在的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净，楼梯也宽敞，并行而走也没有问题。

    程知掏兜里的钥匙开了门，“噢，那你能重班吗？”程知习惯先换鞋再开灯，她先是把黄大仙从包里掏来，黄白条纹猫一回来就迅速的往窝里窜了。

    她递了双鞋给汤于薇，自己先了屋，把羽球拍放在一旁。

    汤于薇就着室窗外透着儿的光看了看这个宽敞的房，很大很空旷，和上辈一瞥的毫无差别。

    脚的鞋很新，标签还挂着，一看就没人穿过，她瞄了一鞋架，都是程知的鞋，但也没多少双。

    真的毫无别人存在的痕迹，程知真的是一个人。

    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程知走过来伸手在汤于薇旁边的墙了开关。

    “我忘了你也开一呀，”室一就明亮了起来，程知站在她一截的地板上，显得人又了许多，语气轻飘飘的，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她开了灯，汤于薇跟着去了。

    程知抓了抓发，看了自己空的客厅，电视的外包装还没拆，茶几还没组装，沙发倒是能坐，不过堆满了纸箱。

    “去我屋里好了。”她尴尬的笑了笑，把只开了一条隙的房门推开了，开了灯，还顺手开了空调。

    房间也很大，但也很空，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空调，就没了。

    简单暴又省事的模样。

    程知掀开了自己糟糟的被，顺便把在自己枕上耀武扬威的黄大仙赶了去。

    “随便坐吧，哎，其实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没什么能招待你的啦。”汤于薇坐到了程知旁边，手里还拎着矿泉。

    “对了刚才问你那个重班，你怎么样？”程知的矿泉喝了一半就丢了，她起就要去冰箱拿，“啊我先去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