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汤于薇的脸，说：“好，你怎么了？”

    “啊啊程知你嘛！”

    但有一个瞬间她又分不清到底才是真正的程知，是那个教她打羽的，还是跟她回家一起吃饭的，又或者是因为别人嘲笑她而生气的程知。

    刚才程知看着她的时候，她还想去碰碰对方的额。

    汤于薇的受不了，冲程知吼了一声，教室很吵，倒是没人注意她们。

    程知喝了好几才冷静来，她发现汤于薇都趴桌上好久了，额都磕了好几回桌板了还不抬。

    汤于薇别过脸，尾在空中起一圈黑的涟漪，“没什么。”

    “……哦。”

    “那为什么这么红……”

    包汤于薇难得语气生了，没等程知反应又趴了去。

    程知企图去捧汤于薇的脸，被拒绝了。

    还有一害怕，不敢看程知。

    汤于薇现在很不好，全上的官似乎都集中在自己的腰上和脸颊上了，仿佛程知手指留的不仅在，还扩大了好几倍，她觉得酥酥麻麻的，气上涌，手足无措。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去了汤于薇腰间的小。

    然后听到闷闷的一声没有，连也没抬。

    一天到晚坐在课桌前，上课从来不看别的杂书，也不听歌，认真记笔记，一副认真听课好

    她伸手去摸了摸小姑娘的额，的，她问：“于薇你额怎么这么？生病了。”

    还是很敷衍。

    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蠢蠢动起来。

    “嗯？被吓到了？”程知开始认真的思考刚才舒琴的话。

    “哎呀程知你好烦，让我一个人冷静一啦！”

    但她又不敢。

    脸很红，耳朵也红，脖也红了。

    程知一脸茫然，她还是第一次被汤于薇说烦，这无辜的不得了，可小姑娘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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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越来越不一样的这个人，让她不禁想更一些，去挖掘更不一样的东西，她以为自己会满足这样的状态，没想到本不是，反而更不满足，更想靠近。

    “没有啦。”

    目光认真，语气有担心。

    最后她叹了气，百般无聊的翻起了作业本。

    她觉得自己对程知的定位似乎偏离了最初的预想，一天天的堆叠起来，已经远远超过了好朋友的范畴，反而有接近……恋人了。

    这个程知实在太不一样了，如果说上辈的程知只是想让她去靠近去拥抱的话，这辈的程知让她恨不得去咬上一，变成自己的一分，永远都不会分离。

    时间一久，汤于薇也适应了自己中生的份，原本她就是一个读书很吃力的人，即便重来，还是一模一样，读的很痛苦，读的很压抑，读的让人看着就可怜。

    汤于薇越想越脸红，总觉得自己心率都要不齐了，她捂着心，额在桌上磕了磕，仿佛在这一刻，自己那从未上线过的少女心突然涌了上来，翻江倒海的，让她既开心又觉得羞涩。

    程知不知，她旁边坐着的小姑娘，悄悄的了自己腰间的小，暗暗了一个决定。

    程知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活像个泡过酒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