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去改变啊，世界的轨迹都是这样的。”

    “但是有变化了啊。”

    “什么变化？”

    “我爸以前从来没开车过事的，结果上个学期就事了。”

    “但你爸爸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世界的轨迹偶尔有偏差，但大致方向还是向前的啊。”

    汤于薇嗯一声，带着鼻音。

    “所以项满妈妈的事你本不用自责的，”程知松开手，捧着汤于薇的脸，“再说了，你不是告诉我你上辈都工作了吗？怎么还跟未成年似的？的状态和心智城正比？”

    最后程知忍不住笑了来。

    这是在嘲笑自己的智商吗？

    汤于薇拍掉了程知的手，恼羞成怒的说：“是啊，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厉害的人啊，一想到重来我都要怕死了，超级想不开的。”

    “哦——”

    程知拖着尾音说。

    她觉得这样的汤于薇真的太可了，她觉得就算是二十五六的汤于薇，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吧，总是因为一事而提心吊胆，会因为别人的伤悲哭的稀里哗啦，明的地方也不知在哪里，害怕跟别人接，心里却又渴望。

    怎么想都很特别。

    程知忍不住亲了汤于薇一。

    汤于薇猝不及防的被亲了一，啊了一声。

    “想开啦。”

    程知抱着汤于薇，在她耳边说。

    “我还是觉得项满真的很厉害，今天早晨我看见她，她还是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换是我，差不多已经绝望了。”

    “不会的，你其实跟项满一样，会承担来的。”

    程知很笃定。

    “为什么？”

    “你们两个看着相差很多，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比较懂事吧，”程知想了想，“我过年碰到项满她一个人就扛着面粉回去呢……”

    大概是家的原因，总有一分会同龄人率先一步的成起来，在生活的琐碎里一一的变得懂事，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会展现的一面来。

    “程知。”汤于薇侧过叫了一声。

    “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知不知以后的事啊？”

    “我不是问过了？”

    “是你以后。”

    “我没有以后的，也许这回应该有？”

    程知笑了笑，勉的避开了汤于薇灼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