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吧？”

    宁锦钺盯着秋醒着烟嘴的：“不介意。”

    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变成了那颗香烟，毫无征兆被燃。他看着秋醒温的，反复卷上烟嘴，然后吐烟雾，还有烟雾里似梦似幻的那张脸。宁锦钺觉得饿，他刚刚明明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此时却饥饿难忍。

    他想如果现在把秋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了他们会怎么样？

    秋醒应该会生气，一失去所有对宁锦钺的信任，说不定还会讨厌憎恶他。宁锦钺求他应该会得到原谅，但是绝不可能恢复到心无芥的往。

    那如果得更过分一呢？比如把他囚禁起来。他现在只在国，跟宁锦铭也没了联系，其他人际关系也很简单，只要宁锦钺计划周密一些，也许并不会被人发现，他就再也不用隐忍得那么辛苦了。

    那样的话，秋醒会哭吗？

    宁锦钺看了一屏幕亮起的手机：“你稍等。”

    “怎么了？”

    “工作上的事，我去理一，很快。”

    秋醒了烟灰：“你去吧。”

    宁锦钺去了隔的办公室，他面对秋醒的方向，电脑屏幕冷的光照到他脸上，他上耳机，专心地盯着屏幕，偶尔会抬看一玻璃这边的人。

    秋醒也正在看他，一对视，秋醒向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宁锦钺对他笑了笑，就转回了屏幕。

    秋醒站起来打开窗，夹着雪粒的寒风呼啸来，迎面一击，他顿时清醒了不少。这栋楼位于城市最繁华的CBD，上又是圣诞节，在这样的楼层能把城市中心的繁华尽收底。

    他发现有人陪着的觉很好，起码可以暂时不用想那些烦恼的事，能从难过和纠结里暂时解脱来。现在倒是说不清是他来陪宁锦钺的，还是宁锦钺的酒和火锅安了失意的他。

    他趴在窗上，望着这雪夜里的茫茫夜，一时有些失神。

    秋醒转过后，宁锦钺就不再克制自己的目光，直白地打量着他的背影，和柔的腰。

    冬天、雪、趴在窗台上的背影……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阁楼，宁锦钺耳朵里，也正是秋醒的声音。

    电脑里播放的是秋醒在他家时跟他上床的视频，白皙的肤因为醉酒蒙上一层浅粉。视频里的纠缠着，桌的手焦灼地动作……

    秋醒在窗边站立的时间有，他觉自己的脸都被这冷风麻木了，微醺的脑也变得清醒。休息间里混杂着的让人烦闷的气味儿散了不少，正当他准备关上窗时，一只带着珠的手伸过来拉上了合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