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钺语气不太好，对方以为自己打扰了他休息，解释了一句：“你让我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的。”

    “嗯，我挂了，钱今天之给你汇过来。”说完宁锦钺挂了电话。

    他一掀被起床，开了灯，屋里也没见秋醒。他打开房门，首先就闻到了一很重的烟草味儿，然后就看到楼客厅沙发里坐着的影，以及一朵忽明忽暗橘的火。

    宁锦钺拿着手机，一边楼，一边飞快把刚才匿名电话说的邮件打开浏览了一遍。

    看到最后，宁锦钺眉皱了起来。果然是他啊，好像是在宁锦钺意料之中，却又在他期望之外。

    93 第93章 赶走

    宁锦钺走到楼，烟草的味也越来越重，不知秋醒什么时候起来的，不知他在这里坐着了多久的烟，他原本不是有烟瘾的人。

    宁锦钺没有贸然打扰他，而是轻轻喊了一声:“秋醒。”待坐着的影动了动，宁锦钺才问，“要开灯吗？”

    秋醒摇了摇，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光线暗淡，只有楼上一扇房门里的灯光，和一朦胧的天光，才哑声说:“不开。”

    宁锦钺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摸到厨房去给咙嘶哑的秋醒倒了杯，然后坐到他边:“喝。”

    秋醒用夹着烟的手接过来，并没有喝，直接放到了旁边的小木桌上。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秋醒重重了一烟，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装得半满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用两手指从桌上的烟盒里夹来一支，蓝的火焰短暂地照亮秋醒疲惫的脸，熄灭后，一切又了草木灰似的朦胧里。

    宁锦钺也从桌上的烟盒里拿了一，没用火机，而是对着秋醒燃烧的烟了一，很熟练吐一烟雾。

    声音有些哑，秋醒声音放得很低，他问:“平时也烟吗？”

    “偶尔会，”宁锦钺又慢慢了一，“心愉快的时候，”又补上一句，“跟你学的。”

    秋醒笑了笑：“不学好。”他顿了顿，又才说，“我现在心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