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制要求他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他在飞机上坐立难安，想到最近几天秋醒反常迹象，对他奇地温顺服从，无论自己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现在想来，他是不是早就好了离开的准备，以服从来让宁锦钺放松警惕，安心国放他一人在家。又或者是他决心要离开，像火柴燃烧，在这最后的时间释放他所有的和意。

    十来个小时的飞行如坐针毡，过度张让宁锦钺虚汗淋漓，连乘务人员都能一看来，给他准备了一些缓解飞行不适的药。这几天过度疲劳再加上此刻的担惊受怕，宁锦钺的剧烈疼痛起来。

    然而时间也只是一分一秒地慢慢逝，秒针的每一次动都像是针在宁锦钺太上扎一。不知这十来个小时是怎么熬过去的，飞机抵达B市时，这边天已晚，宁锦钺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从老何那儿得知秋醒仍然没有找到。

    宁锦钺让他们查看所有的录像，都没有人影，这个人简直像是凭空蒸发了，又让人开车去找。他则坐在车上以最快的速度往家里驶去，打开了秋醒手机上的通话录音。这几天除了他两的通话，就只有刘巍邀请他去参加孩酒宴的电话，前面有几句宁锦钺的坏话，也并没有什么秋醒逃跑的线索。

    一个多小时赶回家中，还是没能找到秋醒。宁锦钺像在绝境里发怒的狮，疲惫和绝望一起袭来，他把客厅砸了个遍之后，坐在一片狼藉中抱着。

    混中他得到了一丝清明，秋醒恐怕早就想跑了，他那么合不过是想要自己归还秦思的钱。宁锦钺有些后悔了，他不该那么，不该听秋醒的话，亲手斩断了最后一能够住他的绳索。他怎么那么傻，他知自己不可能关得住秋醒，现在他该怎么办？

    “我的天，你在什么？”秋醒站在西区客厅门，看着被砸得七八糟的房目瞪呆。

    宁锦钺转过，看到了发有些凌，还穿着睡衣拖鞋的秋醒，连带爬过来抱住了他。

    秋醒有些莫名其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生什么事了？”

    宁锦钺只是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有些哽：“我以为你走了。”

    “我能去哪儿？”秋醒有些五味杂陈，他又去得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