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外侧除了淤青，有一块儿清晰可见的血痕，表面的肤被蹭了很大一块儿，应该是被木磨的。

    林樾不可置信地看着蹲在地上没动的原杭，指着他的胳膊语气很冲：“你他妈别告诉我，你刚刚一直蹲着就为了不让我知你这儿破儿了！”

    “你把自己看得还真重。”原杭笑笑。

    “给我起来！”林樾没好气把原杭拉拽了起来，但手上的力度很轻，“去他妈医院！”

    “他妈医院？”原杭站起，有些迷茫，“还有这名字的医院？”

    林樾懒得理他，手臂穿过他的胳膊窝，扶着他的胳膊走到了街。

    他记得离这条街不远有家附属医院，就是不知这会儿医院有没有班，实在不行就挂个急诊。

    林樾扶着原杭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准备班。

    前台小看到原杭手上的伤，拨了线，让他们去外科办公室。

    这会儿看病的人不多，他们直接被带到了办公室，连号儿都不用挂。

    护士在门敲了敲门，里面过了两秒，应了一声。

    “去吧，医生会帮你理伤。”护士对着他们温柔地笑了笑，就转走了。

    林樾带着原杭走了去。

    “您好，”值班的男医生笑得很温柔，发着镜，嘴角扬着礼貌的弧度，指了指面前的椅，“请坐。”

    林樾看着医生的笑脸，张的绪稍微平复了些。

    原杭坐在对面的椅上，林樾站在他旁边，双手叉在大边，不知该往哪儿站。

    “坐这儿吧。”医生笑着用指了指离他不远的一张椅。

    “哦，谢谢！”林樾赶坐了上去。

    “我看看你的伤。”医生示意原杭抬起胳膊给他看。

    原杭把胳膊搭在桌上，调整了角度。

    “就是蹭了块儿，不严重，”医生把海绵蘸满酒，往伤上了，“我先给你消个毒，消完得缠几天绷带，伤容易染，何况你这里还血了。”

    “好，”原杭，“嘶——”

    “忍一就好了，很快。”医生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原杭咬着牙“嗯”了一声。

    “你们是中生吧？”医生给他缠绷带的时候，抬起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