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杭说，“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林樾题字了？”

    “他生日不是快到了吗，”原爸说，“想送他行励志段，让他考个好大学。”

    “好的，”原杭说，“就好好学习那个吧，适合他的。”

    原爸没理他，磨了几墨。

    “快去洗澡吧，”原爸看了还杵在书房的原杭，“喝酒了吧？熏死我了都。”

    “啊？很难闻吗？”原杭猛地抓起T恤的边角凑到鼻尖闻了闻，他皱了皱眉，“我靠，怎么一竹味儿？”

    原爸用一很难以启齿的神看着他没说话。

    “我真就去天台躺了会儿，什么都没！”原杭立往后蹦了，急忙，“你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林樾吧！”

    “走走走，别碍我事儿了！”原爸推了两把他的胳膊，不想多说。

    原杭抓了抓发，被赶了书房。

    他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走到门时看了脏衣服篓，把T恤拿在手上看了，扔了去。

    竹味儿？

    躺椅上遗留的味？

    那林樾上是不是也有竹味儿？

    原杭被自己脑补的画面惊得打了个冷颤。

    好端端的怎么就想到林樾上的味，怪变态的。

    他搓了搓胳膊，走了浴室。

    洗完澡来有些困乏，不过这会儿不是很想睡。

    喝完酒脑有些乎乎的，不过他酒量还行，四瓶啤酒不至于让他醉。

    原杭光着膀穿着条运动走到台，从手上的烟盒里掏一儿烟，上了火。

    他眯着睛在吞云吐雾中透过烟雾看着面前的楼。

    前面的楼是林樾家的小区，他不确实林樾家的台是哪一个，一望去都亮着灯。

    他就这么瞅了半晌，手上夹着烟，往台的盆里弹了弹烟灰。

    “你完了，小原！”原爸推开台门走了来，对着原杭用力地指了指，“你把烟灰弹我这盆兰里！你完了！”

    “你看到了？”原杭把烟叼在嘴里，糊不清地，“你没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