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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杭叼着烟跟了过去，走到一个盆旁，将烟从嘴上拿了来，对着面前的盆弹了弹烟灰。

    林樾放手上的啤酒，抬望过去，立制止住：“哎——你怎么往盆里弹烟灰！”

    原杭听完乐了，他扭看着林樾：“你说话跟我爸真像。”

    林樾没说话，坐在躺椅上盯着面前的楼看了好久，看了原杭想了会儿，站起走了过去。

    他指了指原杭手上的烟：“给我尝一。”

    原杭挑了挑眉，指了他嘴里的糖，没说话。

    林樾三两咬碎嘴里的糖，抬看着他：“给我。”

    “不给，”原杭说，“小孩什么烟。”

    林樾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轻声：“我想尝一。”语气里带着一丝请求。

    原杭抬看着他。

    “给我好么？”林樾说，“就一。”

    原杭竟然听了别样的味，甚至带着撒的意味。

    他动摇了。

    “第一次有儿呛，你——”没等原杭说完，林樾立夺过他手里的烟，夹到了自己的嘴边。

    林樾愣愣地看了会儿烟嘴，然后慢慢地送到了嘴边，尖在烟嘴上不经意地了一。

    原杭的结动了动。

    “好了。”林樾了一，抬看着他，打断了他脑里即将冒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原杭猛咳了一声，轻轻地咽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樾回答，“好苦。”他顿了顿，“不是说第一次烟会被呛到么，我怎么没有？”

    “你没有过肺，”原杭说，“直接从嘴里来了。”

    “还要过肺么？”林樾看了只剩最后一儿的烟。

    “过肺对不好，”原杭说，“不要学。”

    “过肺是什么样儿的？”林樾问，“像你刚刚那样从鼻腔里来么？”

    “嗯，”原杭说，“但是你——”他刚想制止，林樾又将烟嘴递到嘴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