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瞪着他。

    翁婶摇摇，打了声招呼就继续摘菜了。

    一路被揽着肩膀走到山脚，经过一大片果园，林樾不光闻到了果树味儿，还有原杭上没散去的烟草味儿。

    林樾心一，想到了翁婶说的话，抬手弹了原杭垂在他耳边的手，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烟的？”

    原杭闻声扭看着他，像是沉思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好像是一学期？”

    林樾没说话。

    一那会儿是他没办法了解的时间段，他也没有任何发表言论的理由。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也不知是心疼原杭的状态还是烟的这行为，总之他就是心里不痛快。

    林樾往袋里掏了会儿，摊开手挑一颗味儿的糖撕开包装，直接送了旁边原杭的嘴里。

    原杭怔愣地住糖，受到的香味，眯笑了。

    “以后想烟就找我要糖吃，”林樾说，“我现在没有柠檬味儿的了。”

    他刚刚摊开手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无意识的况，味儿的比率已经接近百分百，原杭带给他的影响力太大，在他边的各个角落可见。

    原杭叼着糖看着他。

    “不是让我看着你？”林樾看了他一，“你刚自个儿跟婶说的，别耍赖啊……”

    原杭听完笑了起来，他有些兴奋过了，往前冲了老远，然后又迅速撤了回来，接着往前奔了好几步，来来回回绕着果园的那条小路跑了好几遍，最终在林樾看智障的目光中了林樾的脸。

    “我真是太喜你了……”

    林樾竟然意外地品到嘴里有味儿，甜滋滋的，明明糖在原杭嘴里。

    原杭兴奋完到心里洋洋的，林樾的表、林樾的话，还有林樾刚刚的行为都让他太喜了。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时刻关注着你还不自知的小可？

    “你傻了吧？”林樾指了指他的角，“都笑褶了。”

    原杭盯着他看了会儿，嘴里的味特别郁，他轻声反问：“傻的人是你吧？”然后一字一句，睛不眨地继续说，“怎么能傻到我喜你这么久都不知呢？”

    林樾突然有些缺氧，准确地说，脑这会儿嗡的一声什么反应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