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恍然大悟。

    林樾在几秒回过神，才想起来这两个女生是之前问他路的，还把他当成了本地人。不过在听到“小黑哥”的瞬间，他余光瞥了原杭一，对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他怔愣着看着原杭走过去的背影。

    女生们顿时有些张，抓着手机手脚都不利索了。

    “小们，”原杭笑着了他标准的眯眯，“刚刚的照片可以给我看么？”

    “啊……”女生立打开相册，将手机伸到他面前，嘴里一直不停歉，“不好意思，我们不应该拍……”

    “好看的。”原杭看了照片上的自己扭过，光正好打在他脸上，后是林樾被盖着帽的脸还有翘着的二郎。照片被抓拍的很是时候，总之整张看起来说不的好看。他笑了笑，问，“可以发给我么？”

    “啊可以可以！”女生立，打开了airdrop。

    传好了照片，原杭晃了晃手机，看着她们：“谢谢照片。”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你们可以删掉么？”

    “……当然！”女生抱歉地删了手机里的照片，然后看了后面坐着的林樾，想了会儿支支吾吾，“你们好……”

    “我也觉得。”原杭笑着说。

    林樾在后将帽檐往压了压。

    “今天的事儿不好意思！”女生又了会儿歉，才往前走了两步，对着他俩摆摆手，“祝你们玩得开心！”

    原杭挥完手转过，看到林樾低着的脑袋，坐过去问：“怎么了？”

    “原杭，”林樾抬手戳了戳帽檐，闷声，“你有没有一个瞬间，觉得所有事儿都特别不真实？”

    原杭顿了会儿，没说话。他不知林樾指的是哪个，是哪不真实，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林樾看了他一，伸手转移了话题：“我想看那张照片。”

    原杭把手机递给他，没说话。

    一直到林樾盯着照片上的他跟原杭，到太光直在帽上的度，原杭在旁边开了。

    “林樾，我说过喜你，就会一直喜，不是在三年前还是现在。”他说，“哪怕在这座山上，在小镇上，还是回家之后，我都会一直喜，从来都是。”

    林樾抬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