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杭笑着了，然后扬起嘴角把手腕凑到他的手腕旁边，比对了手链。两人白皙的肤衬得黑绳特别好看，原杭轻声说：“的。”

    手链上之后，就觉得这玩意儿不一般了。

    林樾歪了歪，沉了片刻，说：“还没想好，可以保留吗？”

    “本来就是一对儿。”林樾盯着手链说。

    “想刻什么？”原杭问。

    姑娘的话还停留在耳边，但又遥远了。总有声音在说着什么，又沉默了。

    他很喜。

    好像真的如那位姑娘所说，有灵。连袋里的鹅卵石，都没觉得多么稀有。一旦接受了灵的设定，林樾看手链，怎么看怎么有趣。有些时候，将品定义了不一样的意义，就有了不一般的生命。这话不假。

    “我们这山里的人虽没什么文化，但都会看人的。”姑娘继续说，“比如哪对儿是真侣，哪对儿是该一辈走去的，我们都很会算。”她对着他俩笑了笑，“有些时候，神是藏不住的，特别是喜一个人。你们看对方的神里有不一样的东西，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她把盒递到原杭手里，“祝你们久久。”

    特别是在原杭的手腕上也有一一样的，缠绕在上面，像是把生命都连在一起的错觉，好像跟原杭有了剪不断的联系。

    因为是一对儿、因为是山里求来的，哪怕是送的，他都很珍惜。

    林樾的结动了动，听懂了话中的意有所指。他把手轻轻地放袋里，用指尖挲了几已经被捂的鹅卵石。

    手上的链突然有些微凉，从手腕传来的。他这才低仔细地看去，才发现手链上面有个铁片，可以印字。显然，原杭也发现了这，扭就对上了他的神，相视笑了。

    姑娘，把放手链的盒往俩人面前伸了伸，说：“这对儿手链是我在山上求的，想着卖了，但一直没遇到有缘的人。我们这座山很讲究灵的。”她指了后山的方向，“就瀑布那儿，以前有神仙凡住过好一阵呢。”

    林樾上手链走远后，才有了些意识。

    “小哥哥，看你们诚心的，我这儿有一对儿手链，送你们吧。”卖石的姑娘从旁边的盒里取一对儿黑绳的手链，是细绳，简单的设计却致好看。

    以前，林樾就觉得玄乎，但真到这个地儿，心态又变了。环境总能带动一个人的思想和境界，保不准真的有神仙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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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想到一块儿了。

    并从此对这座山有了别样的认识。

    这林樾是真懵圈了。

    要知，那块石对他来说有多重要，是他熬着度过三年的动力。而如今，原杭记着呢，他想给它找个伴儿，让它不孤单。

    林樾这才把目光放在那两手链上，自言自语：“一对儿？”

    “啊，”姑娘笑了笑，左右看了看他俩，“你们不是一对儿吗？”

好半晌。

    原杭听完来劲儿了，他笑着问：“送我们的？”

    “嗯，”原杭看着他，“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