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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田比刚才表丰富多了，语气也多了一溺：“别淘气，天天外面疯，过年就不能在家里陪陪妈妈。”

    “哦——”王锦城拖尾音，胜利的神故意炫耀似的往王野那边瞟。

    王野走餐厅，才转：“王锦城，过来。”

    王锦城有惧，但一想，父母都在呢，王野应该不敢动手，于是壮着胆也就过去了。

    待他走近，王野一把将人揽过来，亲兄弟似的，然后在他耳边说：“傻。”

    园公寓。

    直到敲门声响起，林雾才发现自己竟然坐在窗前，对着书桌上的笔记本，发呆了整个后半夜。

    “啪——”

    敲门声只有一，但那厚重的力跟猛鬼拍门似的。

    打开门。

    王野站在门，运动外，板鞋，简单利落得好像外面已经三月。

    “你是真不怕冷啊。”林雾把人让来。

    王野走玄关，一边换鞋，一边打量公寓：“这么小？”

    林雾想拿拖鞋呼他：“你给我买个大的，我来者不拒。”

    王野环顾一圈，只看见电脑，没看见别的：“你昨天晚上吃啥了？”

    “本来打算煮饺的，”林雾想起那两盒还躺在冰箱冷冻格的速冻饺，“后来忘了。”

    “今天早上呢？”

    “还没吃。”

    王野这才发现林雾有没打采：“你一晚上啥了？”

    “呃，”林雾犹豫一，抬看向王野，“如果我说看了一晚上狼的科普纪录片会不会显得有凄凉？”

    这不是凄凉不凄凉的问题。

    “你大过年的看科普纪录片？”这匪夷所思的刻苦学习行为在王野这里完全超纲了。

    “不是一般的纪录片，”林雾必须为自己付的时间和专注正名，“特别引人思。”

    王野：“嗯，没吃饭正好。”

    ……你这话题切换还能再简单暴吗！

    林雾服了学渣对知识话题的顽抵抗，不过一秒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愣住：“你也没吃？”

    王野说：“吃了。”

    林雾：“你给我带饭了？”

    王野：“没。”

    林雾：“……那你正好什么！”

    王野伸手捞过林雾放在沙发上的羽绒服，丢过去：“带你去吃。”

    林雾翻白：“大初一，哪有饭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