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随意坐到附近的台阶上，在手机里找了那个几乎从来没有主动拨过的电话号码。

    电话拨过去。

    很快连通，响起单调的铃声。

    一声，两声，三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王野皱眉，第二次拨打。

    一切照旧，无人接听。

    毫无预警，一条信息“叮咚”而。

    林雾：吃完饭了吗？

    手机屏的微光，柔和了王野的廓：没。

    林雾：怎么没吃？

    王野：走到堂门，突然不饿了。

    林雾：……那你半夜又饿咋办？

    王野：来吃夜宵。

    林雾：那多影响睡眠。

    王野：我晚上本来也不睡觉。

    林雾：你不睡，明天怎么给我神抖擞地加油？

    王野：……

    林雾：[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jpg]

    王野：[我满状态一天一宿绰绰有余都不需要能量饮料.jpg]

    林雾：你这什么实时表包还带跟的！

    王野：[小程序]<一键生成表包，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斗图了！>

    林雾：……我就知你有秘笈。

    333里，林雾在王野的表包陪伴，暂时忘了霾，全力投到明天的备战中，十就睡了。

    外面，王野坐在台阶上，一个电话号码一直打到夜。

    终于在凌晨一，那边接起，王海辞威严的声音里，带着不悦：“你打了一晚上电话，最好你接来要说的事，值得我浪费时间听。”

    第55章

    “王锦城想买的那间公寓, 我要。”

    父俩之间没有任何废话，王海辞问事，王野也只说事。

    “园公寓？”王海辞暂时停手中翻看的文件。

    刚结束酒会的他坐在归程的车, 司机是多年跟随的人，将车在夜里开得很稳。

    “对。”王野说。

    王海辞向后靠座椅，声音带着审视意味：“理由。”

    这不像父亲对儿，更像老板对属，王野早习以为常：“那是我朋友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