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仍在等待的店员：“你照应一吧，我不去了。”

    “老板, 今天是开业。”店员小张错愕。开业第一天老板就消极怠工，他对自己这份工作的前途十分担忧。

    赵里朝他一：“你可以好的。”

    小张从老板的神中, 读了信任，以及令人安心的定力和从容。

    但他实在好奇，到底什么重要人能让老板放着开张大吉不面，就为聊个微信：“老板，你这是……跟谁聊天呢？”

    赵里眉淡淡皱了。

    小张瞬间后悔, 完了, 太八卦果然惹老板不兴了。

    赵里的手机忽然在这时震动。

    陶其然：怎么没声音了？

    陶其然：生气了？

    陶其然：算了，我收回上面的话。

    陶其然：[超时再后悔来不及撤回怎么办？急，在线等.jpg]

    陶其然：[刷屏大法.jpg]

    陶其然：[图.jpg]

    陶其然：[……

    小张只看见老板又拿起手机, 然后看着看着，眉间平展开来，再看着看着，脆笑了。

    老板居然会笑。

    万年平湖终遇风，起涟漪浪——小张默默在心里给自家老板此刻的状态行了形神兼备的总结。

    “你刚才问什么？”赵里毫无预警抬。

    小张被cue得措手不及，一张不假思索就：“我问老板你跟谁聊天呢……”

    “一个任的画家。”赵里脸上的笑意更了。

    小张愣愣地看着，第一次发现原来面无表真的能封印颜值，笑起来的老板也太他妈迷人了吧！

    至于“画家”这听起来完全不接地气的答案，细一品，好像也很合理。

    开咖啡馆的和搞艺术的，绝啊。

    小张消失在楼梯，二楼重新安静。

    赵里才拿起手机：刚刚在和店员说话。

    陶其然：……

    陶其然：那你不早说，浪费我那么多表包[心疼.jpg]

    赵里看着那些放飞的表，就像看见陶其然以前恶作剧时的各鬼脸，心里像被风过，清凉又舒服。

    可发过去的信息，一不拖泥带地回了正题。

    赵里：我不是为你。就像你选择了画画，考院，留校，我也选择了开店，留间画室给你。你负责你的选择，我负责我的，很简单。

    陶其然：哪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