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搞清楚什么？那可就多了去了。

    秋秋哑无言，只能说还好。

    摸索着

    他在草稿本上一圈一圈地画着画儿，没什么看，就只是无聊地转圈，慢慢，慢慢地，形成一个小小的蜗壳一样的东西。

    然后继续愁着。

    虽然被同桌吐槽是个多动症，但是他也没有改过来。

    愁他的家会。

    直到快要放学，听到有人说家会可能会取消的时候，秋秋才来了神。

    方伯有些可惜地说。

    “什么......搞清楚？”秋秋笑了两声，没解释，就说再说再说。

    教室里都是稀稀落落的大半数的人，写着自己东西，默默背着知识，同桌不在，也不知什么去了。

    然后被方伯一模一样笑骂了句没大没小，“有什么不对劲的，先生有火气也不会往家里发的，你还不知呢，小鬼？”秋秋吃着南瓜饼，边嚼边想，顺带，“似乎......没有.....”“那不就得了？”方伯看着他慈地笑。

    秋秋喝着粥，试图掩饰。

    作业他慢慢地，偶尔想一想，叹气接着写，最后成功解决。

    愁那个脾气不好的老男人。

    但是他也只抓住了什么因为校友访问的字样，便没了文。

    回去的路上，秋秋走在了后面，避开了人群。

    乖一？秋秋一午都在琢磨这个事儿，乖一......不就真成便宜儿啦？星期天晚上有自修，教室全开放，上课一样，可以安安静静写作业。

    班路过的时候，还问他是不是有作业不会写，让他不要着急。

    但是秋秋没什么神去写。

    “嗯？”秋秋怀疑地看了，“我乖的啊，没有打架，没有逃学，好好写作业，好好考试......虽然就是考得没有这么好吧，但是......”他还没说完呢，方伯就没了人影儿，慢悠悠招手先离开一会儿了。

    好半天了。

自己的衣服得皱的，才停了来，“之后......之后再说啊，你别急啊齐齐，我都不急的，我得先搞清楚。”

    他有些不好意思，跟方伯问早。

    就这么发愁了一晚上，手机静悄悄的，他时不时拿来看看，也没有了想看的消息，倒是和妈妈聊了好一会儿的天。

    方伯倒是笑呵呵地，说没关系，是先生叫我们不去吵你的。

    秋秋后知后觉，终于回忆起了刚刚了什么，边喝粥的时候，边问，“方伯......那，厉......厉先生，刚打电话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这名字自己偷偷叫着很顺，这差又说漏嘴了。

    “这......”方伯也没有办法，最后叹息一声，“你要乖一，先生兴许就兴了。”

    “但是，我刚刚好像不小心得罪他了......”“那方伯就帮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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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可怎么办呢？”秋秋自言自语，愁着。

    比如说厉明不喜的东西是什么？有没有不顾着偷偷烟......听说老骂人，不知在他公司是个什么样......还比如说，漂亮的们，有没有想和他搞办公室恋的......或者，想知，看他这样的行不行.............当秋秋磨磨蹭蹭终于收拾好楼去了，饭还由沈姨温着，而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早上了。

    总是有什么小动作闲不住。

    这是他发愁的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