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我好像听见送的人都说了一句差不多的。”

    秋秋又把了回去，还数了数，回朝厉明惊喜地喊，“一共十八朵！”像是发现什么宝藏，圆圆黑黑的睛里满满的笑。

    成年也没有改变什么。

    声音同样清脆，小孩心。

    厉明止不住笑，伸手把秋秋抱在怀里，亲了一角，“对，是祝你生日快乐，永远这么开心。

    虽然晚了些，也还在这一天。”

    秋秋怕地躲开，没有怀疑，嘴里说着，“那我的生日礼呢？你还没给我送礼呢，厉明。”

    他惦记好大半天了。

    但是厉明已却抱着他躺去，闭上了，“已经送给你了，明天去看看，今天先睡，很晚了。”

    秋秋将信将疑答应了，又趴在厉明上跟着一起睡。

    睡前还斗胆在老男人的嘴角啾了一，说谢谢。

    然后被厉明叫了句“不要闹”给气坏了，好久才睡着。

    醒来的时候还是明媚的太，秋秋睡懵了去，分不清东南西北，被叫着起床的时候甚至直接在厉明上，拒绝床走路。

    但是没有意料到直接被厉明把着抱起来了。

    秋秋挣扎着闭着哼哼，还磕在厉明肩膀上，短一大截，到了大儿。

    他叫着，“我还想睡，厉明，嗯......厉明你让我睡......”似乎一秒就要睡过去。

    “不睡了，睡太久了......”厉明的声音也有些早晨的低哑。

    秋秋蹭了鼻尖，“我困......”还叫着呢，突然就被放在了地上，嘴里也被了牙刷，给堵住了，他睁开气鼓鼓地瞪厉明，糊不清地叫，“厉明......”他光着脚，踩在厉明的脚背上，脚趾跟着一起着急。

    声音没有劲儿，只是糯糯地哼唧。

    但是老男人似乎不为所动，撇了一还训他，“别撒，多大的人了？”秋秋委屈了，刷了牙漱了跟他争论，“我才刚刚十八，还谈恋呢，怎么就这么快区别对待了呢？”说着，还悄悄地看。

    厉明给他脸的动作一顿，眸带笑，沉声反问他，“区别对待？”“嗯。”

    秋秋轻轻地应，快速且准确。

    厉明，说，“确实，该不一样。”

    “什么不——”“唔——”秋秋被吻了。

    措手不及，小被而过，耳火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