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意问老板要了糖包。”何书墨说：“不过那里只有砂糖，大概是没化开，全都沉在面了。”

    严律端着杯又喝了，闻言锐地抬起来：“你怎么知，我喝加糖的？”

    “我……”何书墨一时语：我靠，怎么又说漏嘴了，简直是防不胜防。

    “我听荀助理说的。”何书墨搪。

    严律心：真是个满谎言的小骗。荀良骏可不知我有在里加糖的习惯。

    但是严律看着何书墨有些无措的样，像是刚初见时，被抓住尾的小皇上，突然不忍心拆穿他了。

    严律端过盒示意何书墨：“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一起吃吧。”

    “这才四个都吃不了，我小时候，一个人能吃八个。”何书墨说着，伸手到盒里拿了一个，一咬掉半张笑脸，再两，便将整个甜甜圈嘴里。

    何书墨脸颊鼓得像屯的仓鼠，腮帮有节奏地一动一动，看着比甜甜圈上的笑脸还稽些。

    “吃这么快嘛，又没人和你抢。”严律轻笑着，伸手指，指尖轻轻揩掉何书墨脸上沾到的巧克力酱：“都沾脸上了。”

    何书墨突然觉浑像通电一样麻了一，心快得令人发慌。像是被施了定法，鼓着腮瞪着睛不动了，活像只被吓坏的仓鼠。

    他猛地抢过桌上的杯，咕咚咕咚把杯里剩的凉全了去，才觉得脑袋里稍微清醒了些。

    “那个，吃太快，噎到了。”何书墨通红着脸尴尬地解释。又慌张地站直，准备开溜：“你慢慢吃，我去荀助理那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严律抬手扣住何书墨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将何书墨拉到自己椅旁边。何书墨被这么一拽，重心不稳，他一手拿着杯，一手被严律拽住，只好连忙用膝盖住椅，才不至于直接扑到严律上，表慌得像只被拽住爪的猫咪：“你嘛！”

    严律眨眨，笑得无辜：“拿我的杯喝不要，但是喝完能不能把杯还我？”

    何书墨这才发现他刚才慌之间，直接抱起了严律的杯。何书墨在学校不太讲究这个，打完篮球没带，也经常随便抢个杯就拿来喝。但是被严律这么抓着说来，却显得有些暧昧起来。

    “我，那个，我是打算给你洗洗。”何书墨缩了两手，却没从严律手心挣脱来。

    严律拿过何书墨手里的杯，随手放到桌上：“不用洗，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