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里。”

    “我不能重蹈你覆辙。”

    “怎么每次来看你的时候我都废话连篇的，一都不像我，倒是比较像你之前。以前都是我嫌你话多，现在我废话你也只能忍着了吧？好好会一我当年的不容易。”

    厉戎小心拧开带来的酒，放在面前的石碑，抬望向碑上的照片。

    “老谢，喝一杯，次再来看你。”

    照片里的青年男人穿着笔的制服，笑容却很不板正，一副没有忧愁的样。

    照片刻著名字和生卒年，英勇的谢随同志已经永远留在了十五年前的这一天。

    厉戎站起来，握拳伸向面前的石碑，了一里胡哨的碰拳动作，轻声：“顺利的话那会儿我应该能把他们踢地狱了。记得保佑我啊。”

    “爸。”

    厉戎又站了一会儿便转离去，背影消失在树丛尽。

    一阵风过，卷起变黄的树叶，有几片打着卷儿落在石碑前。

    有人从转角来，慢慢走近前蹲，把手中的束放，用手轻轻地扫去落叶，仰看向石碑正中的照片。

    看了一会儿，来人才探手从衣袋里拿一张温馨幸福的全家福来。两张照片里，男人的笑脸如一辙的快乐。他又把手里的照片翻到背面，一行字迹笔走龙蛇地写——摄于小儿阿戎生日，还潇洒地签上了“谢随”两个大字。

    从中颇能看得写字者不拘小节的个。

    贺云曙不由牵了牵角，笑意却并不由衷。如果可以，他甚至有希望自已从来没有发现这张照片，仍然被爸妈经不起推敲的白谎言蒙蔽着。相信警察叔叔是调离嘉城一路升，前途大好，等着自己大息了去跟他混。

    而不是早在救了自己的那一年今天，就因一起未公开的案件意外逝世，一直留在这个地方。

    检索来的信息只言片语，大致地拼凑谢随警官的生平与落。贺云曙只是想试试而已，却先看到了厉戎。他也不知为什么，意识地藏了起来。在树丛隐蔽静静地看了很久，直到厉戎离开才来。

    角度问题，贺云曙只能看到厉戎在说话，却没法凭借嘴型猜测他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