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边向前走一边把他的手臂挽些，噘着红：“戎哥，你能不能开心儿啊，现在这样活像来找黄茂讨债的。”

    于弦歌在这里倒是如鱼得，领着贺云曙直奔赌场，好像真是只为带他来这里验娱乐而已。贺云曙也不先挑起话，一副兴味盎然的样投赌博活动中。他没怎么玩过这些，倒还真有新手光环，

    “快，笑一笑！”人又晃了晃厉戎手臂，垫在裙底的假都快蹭上去了。就当是给李陶个面，厉戎提了提角，笑得煞气十足。

    门童停好玛莎拉回到门前，刚好又来了一辆豪横的切诺基。一般开这车的人大概率也不好惹，门童小心地帮忙打开车门，主驾驶来的却是个风摇曳的女。他正在心里暗暗叹今晚运气不错，副驾驶的门也开了。来的人递过小费，冲他轻轻笑了一。直到门童把车开到停车场，还觉得有儿恍惚，兴许那个人边的梨涡真的有酒。

    贺云曙被于弦歌挽着往前走，也是恍惚着的，他试着尽量自然地打量着这个光怪陆离的陌生场所。他知嘉城最有名的地蛇叫黄龙玉，掌握着那些地面见不得光的生意，这玉龙馆就是他最重要的产业之一。听说这里看似着挑不错的正常生意，酒吧、博彩、餐厅、酒店，底黄赌毒无一不涉。

    厉戎瞥了他一，觉直疼，可能是被他上郁的香气熏的。也真不知李陶从哪找来这么个宝贝，说他在玉龙馆待过半年各方面都很熟悉，带着他去会黄茂，一方面可以避免黄茂安排不知底细的人作陪，一方面可以照应。

    贺云曙对嘉城的娱乐场所一概不熟悉，连酒吧街都没去过几次，更别提名声更差的玉龙馆，他也摸不清为什么于弦歌邀他来这里。赴约之前他了很多准备，带着早就准备好的beta份的ID，效抑制剂，衣领面藏了针孔摄录仪。有厉戎的临时标记在，倒不太担心临时发，但他还是贴了很厚的阻。新买的手机放在酒店房间，设置了时间，如果明天早上还没回去关闭的话，说明原委的信息就会发到设置好的联系人那里。

    正消受着人恩的大老板却仍然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

    人就像察觉不到似的甜甜：“这样就对了!记得要叫人家香香哦，香气袭人的香。”厉戎耐着从牙里挤一句“香香”，他记得李陶说过这孩叫“顾乡乡”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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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驾驶一红发的艳妆人用染着丹蔻的手递过小费，甜甜笑：“小帅哥，给我们停个好位置哦。”柔腻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手心，门童骨发酥，忙不迭地保证停个好位置。坐车里，他还忍不住伸了脖还往人那边瞧，被那双白晃得陶陶的。

    顾乡乡这才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放心，他都嘱咐过了，我不会给你拖后的。”厉戎想起白天见面时他还没扮上这模样时看着不过十六七，在这地方混日想必不会有什么好的记忆，而此行有没有危险还说不准。他低声：“我相信。”

金窟久了，泊车门童早习惯这阵仗，保持着恰到好的殷勤。红的玛莎拉招招摇摇地停在他面前，驾驶座的大老板脸上没有什么笑意，一看就不好惹。饶是门童见惯了各客人也有儿发憷，陪着笑脸问好，讨彩的话却卡在嘴边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