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畔，轻声说：“半个月前上的搜费五百万, 三个月前你了一张单曲费八十万，半年前你带资组费八百万。你觉得每个人都跟你一样蠢查不来证据吗？你说这些钱加在一起, 江沁会多少年的牢？而你……会不会作为从犯也跟着去蹲号？”

    曲起起猛地顿住, 浑不受控制地战栗, 她惊慌地看着曲九听：“我……我没有, 我什么都不知, 你不要往我上盖这么一黑锅。”

    “嗯, 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曲九听指尖从她脸上移到耳垂边：“我最喜的一件事就是大义灭亲, 与其盯着我和不如多找时间和江沁讨论讨论怎么开脱吧，现在你片酬也达到了小平，多接几戏挣钱找个好的律师。”

    曲起起刚要说什么, 就觉耳垂一痛。曲九听收手里的气力，：“向歉，我会给你找律师的时间。”

    曲起起一边不肯拉不面一边又被曲九听唬住，两难时瞅见宁姡上前，她心里又着急又惊恐，说话时有慌不择言：“所以，你现在是帮着外人？”

    “错了。”曲九听说：“你们才是外人，宁是我的人。”

    “向她歉！”

    宁姡怕曲九听把人急了，毕竟现在所有人都看见曲九听动了手。宁姡走来拉住曲九听：“听听，算了……”

    曲起起看见曲九听冷冽的表，咬牙：“对不起。”

    “大声。”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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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和曲起起说了什么啊？”宁姡追着问曲九听：“看见她刚刚那个表了吗？像是看见了什么怪。”

    她们又重新回到了登机，而曲起起再无法继续和她们搭乘同一班航空，离开了登机像是要去改签。

    “没说什么，谢谢——”曲九听接过温玲买来的咖啡，淡淡对宁姡说：“我告诉她，你是我的狗，她就吓成那样了。”

    宁姡：“？？？”

    “像宁狗歉，她能不生气吗？”

    宁姡：“过分了啊。”

    说话间，曲九听看见宁姡胳膊上遍布掐痕，青一片紫一片的。她顿了顿，有些僵地问：“疼吗？”

    宁姡一听，简直要泪盈眶：“我的天，你是在关心我吗？人家好动哦。”

    曲九听：“……”

    宁姡拉着曲九听的胳膊：“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嘛。”

    曲九听：“不。”

    宁姡撒，用脑袋蹭曲九听：“听听，求你了啦。”

    曲九听一气，语气仍旧僵：“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