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躲避，低声：“公公自重。”

    “少废话！”沈无疾拉着他的胳膊，一把扯开宽大的衣袖，将洛金玉的手翻过来一看，便看见了洛金玉指腹上面的划痕，“哪儿来的？昨儿还没见手伤了，怎么回事？”

    “没……”

    “不说是吗？”沈无疾气得朝门外骂，“把西风——”

    “不关西风公公的事！”洛金玉怕他又迁怒于西风，忙，“你别叫人！”

    沈无疾回过来，恻恻地盯着他：“若想咱家不叫人来，你便老实着儿。”

    洛金玉：“……”怎有被东厂刑讯着的觉呢？

    沈无疾又问：“没涂药？”

    洛金玉：“药还没拿来，伤都好了。”

    沈无疾瞪他一，扭又叫：“来人，打盆，拿金创药来！”

    “无妨——”

    “咱家渴行不行？”沈无疾再度瞪向他。

    洛金玉：“……”你若真这么渴，就……行吧。

    沈无疾自然不是真渴，他让人端来，拿来药，便让人去，自个儿站在洛金玉旁，先试了试温，这才握着洛金玉的手浸盆中，用棉巾小心翼翼地拭着洛金玉的指腹与手心。

    些许是的汽儿上了脸，洛金玉的面颊有些发，从指尖到心中都有些的，仿佛是有一条小虫顺着这与伤，钻了血脉里面。

    洛金玉想将手来，可沈无疾的力气大，牢牢抓着，不让他走。若要再勉力挣扎，恐怕盆都要打翻，那倒也没有必要。

    沈无疾蹙着眉将洛金玉的手洗净，扯另一条净的棉巾给他拭净，一面问：“你还没说，怎么来的伤。”

    洛金玉：“我不擅手作，本想修补彩灯，但……”他有些难堪地笑了笑，看向窗前架上的那灯，“磕磕绊绊的，没修成。”

    虽说也有手指不听使唤的缘故，可无论怎么说，总归是自个儿修不好。

    灯修不好，字写不了，难免令他沮丧，更觉自己百无一用。

    沈无疾这才注意到那儿摆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灯，觉得有些熟，一面给洛金玉的手上涂药，一面问：“这灯是咱家坏的那个？”

    洛金玉。

    沈无疾的手指停顿了一，继续涂药，声音倒是缓和了许多，嗔：“咱家府里缺那一个灯吗？你若喜，让人再便是，自个儿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