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突兀惊讶，因此才以为自己听错。我是曾对你说过，我不……不好龙。可我思来想去……”洛金玉脸上微，终究说不自己回想了许久那事，忽然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很不妥之，再者说，自己也未对女动过心，说不定……

    洛金玉自然说不那些话，便略过这些，认真地问，“沈兄，你有何想法？”

    “……”

    除了怀疑洛金玉也喝了一夜酒之外，沈兄没有其他想法。

    洛金玉见沈无疾神微妙变幻不定，也羞于促，作镇定、实则忐忑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他。

    其实这也不合礼法规矩，寻常男女婚嫁，哪有自己去问的？便是父母堂不在了，也是请媒人去问。

    但两人皆为男，又早就相识，大概，还好？

    洛金玉将沈无疾望了再望，些许是因太过确定沈无疾会乐意与自己成亲，因此直觉便将人看得更亲近了，心也有了许多的微妙。

    他平日里甚少这样认真看沈无疾的容貌，也有些嫌沈无疾过于自恋，可如今细细看来，又忽然觉得，除了自己这样不解风之人，寻常人若能有沈无疾这样的相貌，恐怕都是引以为傲的，并不能说是沈无疾不知谦虚。

    洛金玉并非贪图之人，可如今看沈无疾，心中不自觉便涌现许多诗词歌赋来，什么“荣曜秋”，什么“华茂松”，什么“俊眉修”，什么“顾盼神飞”，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什么……

    他又忽然一惊，暗自己如何竟也以容貌评人？实在肤浅庸俗。自古言之，娶妻娶贤，而沈无疾……沈无疾之是有些怪异乖僻，可论大是大非，他却未曾有误。沈无疾方才二十一，活泼一些，些许也自然，我师哥比他还虚几岁，不也是外向之人吗？何况沈无疾倒也愿意听我说话，日后我略拘着他一些，也没什么大碍了。

    十九岁的洛金玉如此慎重而宽容地评断着虚他两岁的沈无疾。

    沈无疾好容易回过神来，正要措辞回答，一抬，见着洛金玉再温柔无比地注视着自己的模样，心猛地一颤，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了，甚至不记得洛金玉问了什么。

    “你、你问了什么？”沈无疾尴尬问。

    洛金玉温柔又认真：“我问你是如何想的。”

    沈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