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 是洛金玉打破了安静，先开：“等会儿我多吃一, 补上。”

    “罢了。”沈无疾听不得他歉，急忙，“也是咱家的错，咱家可不就是想着占你天大的便宜吗。”

    洛金玉不解：“那是怎么？”

    嗳！

    “嗳！”沈无疾忙伸手遮他的嘴, “又不是说你……”

    这人偏偏还喝得上了劲儿，也不知自己此时此刻多惹人心动，脸还红着，人却站了起来，声音比刚刚还明亮一些，意气风发地诗作对。

    沈无疾忍俊不禁, 扑哧一声：“你也会说笑了？”

    洛金玉一时不知他的意思，只以为他仍在逗趣，便顺着话：“想来在你面前，是班门斧。”

    洛金玉：“……”

    还好……好个！

    那时候的洛金玉，既不冷清，也不傲，他天真又烂漫，是风，是皎月，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神仙少年，在这红尘俗世中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沈无疾说着，自个儿也脸起来，讪讪：“说是这么说，你那酒量，往后可少来。”

    两人这一笑, 终于不那么尴尬了。

    这并非是洛金玉胡说，三年前的他也常会与朋友结伴踏青赏、曲觞，些文人墨客诗酒唱酬的风雅之事。

    听到兴，洛金玉双手各执一木筷，轻轻敲酒杯碗碟或桌面，应和朋友唱之声。

    洛金玉浅笑着：“果然我在你心目中，不是石，就是木, 看起来木讷得连笑话也不会说。”他又有些羞涩，垂眸, “其实，我……我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木讷，也会说笑，还能饮酒。”

    ……

    沈无疾又哪里能不知呢，他立刻嗔：“你倒是会说笑能饮酒, 可都是对着别人，你对着咱家时，何曾那样？对着咱家，你就是怒目金刚，好像笑一笑叫咱家看见了，都是被咱家占去了天大的便宜！”

    手还没碰到洛金玉，沈无疾急忙收回去, 自个儿说了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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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 氛围很是微妙。

    沈无疾立刻就看痴了，痴得醉了，醉得乎乎的，双手叠，死死捂住心。因为若不这么，他怕它就立刻跃来了！这颗心比他更激动更难耐，生生上了一对翅膀，叫喊着要飞过去！

    沈无疾又“嗳”了一声：“那你可知你喝醉了是什么样？”

    洛金玉：“大致知，我朋友说，我醉相不差，并不会疯闹，亦不会如烂泥，其实我自己也有些许印象，能走能说，还好啊。”

    洛金玉也笑了起来。

    那时，沈无疾藏在远偷看心上人与人饮酒赋诗，就看着那些混账都不怀好意地刻意他心上人，将人得两颊绯红，比后那片盛放的桃红得更漂亮。

    沈无疾想到以前，又看到前，闷声

    洛金玉：“我知。”

    “嗳！”沈无疾问，“你不知你自个儿酒量浅？”

    完了，坐回去，也不闹，着清冽的笑看其他人，还稍稍偏着些，认真又乖巧。

    洛金玉脸红：“抱歉。”

    “不是这个缘由。”沈无疾言又止地看他。

    也不能这么说……是好，可事儿就坏在这“好”上！

  洛金玉意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