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铸成大错，如今已有觉悟，会改……”

    他话音未落，沈无疾霍然：“你改什么？你别改。”

    洛金玉一怔，些茫然神态。

    沈无疾呼，将洛金玉的手抱得更，心也猛地快了许多，：“你没有错。”

    洛金玉：“……”

    “你若有错，你错在何？不该得罪君家？不该揭太学院藏污纳垢真相？”沈无疾问。

    洛金玉张了张嘴，呐呐的，终究是没有说话来。

    “你并不觉得你错了，为何要认错？”沈无疾问。

    洛金玉垂眸，仍是沉默，却免不了鼻角发酸。

    沈无疾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为何要认错？你认的什么错？你为哪件事在认错？”

    洛金玉甚至被他问得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手攥成拳，微微颤抖。

    “你说啊。”沈无疾问。

    他既一定要问，洛金玉就答。他咬着牙，低声：“我害死了我娘。”

    “你为何害死了你娘？”沈无疾问。

    洛金玉猛地抬看向沈无疾，眉皱，尾发红，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不知沈无疾忽然怎么了，竟会这样戳自个儿的痛。平日里……平日里，沈无疾都是小心翼翼的绕着这事儿走，生怕提到了半句。

    沈无疾此刻却定定地看着洛金玉，仿佛是执意要等他一个答案。

    洛金玉不知该如何答。

    难要他答“我不该得罪君家，不该揭太学院藏污纳垢真相”？

    “你总说是你害死了你娘，可你娘是怎么死的？”沈无疾缓缓，“你娘是因君家陷害你，为你伸冤而死。为何君家陷害你？因为你持揭太学院贪贿。你为何要持揭太学院贪贿幕？金玉，你说，你为何要这样？”

    为何要这样……这有什么理由可言？这需要什么原因？太学院贪贿，人人知而该报，本不需要任何其他缘由。

    洛金玉怔怔地看着沈无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