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便也罢了。

    可梁，就这么结了。

    喻阁老仍然没有说话。

    喻梁继续苦婆心：“孙儿早就说了，他就是块茅坑里的石，又臭又，您老还不相信，非得让孙儿再去找他来劝劝，还让皎皎嫁那明月，一个江湖草莽……就这，洛金玉还断然拒绝！哼，您早也亲见过他那臭样……傲慢得很哪。”

    喻阁老这才又开，怅然：“他究竟是山唯一的血脉。”

    “孙儿知您重旧，可人家把您当回事儿了吗？”喻梁蹲在塌前，拽着爷爷的衣角，仰，“您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几次三番被他明里暗里指着鼻斥责，他洛金玉算哪葱？他还蹬鼻上脸了！外边儿就吧，说他有什么古君礼仪……哪个古君能对着辈那样说话的？地痞氓都尚且比他懂礼！您顾念着他爹与您的师生谊，还要收他为徒，他怎么的？他连个拜师礼都不摆，算怎么回事？他跟那沈无疾的荒唐事儿还大张旗鼓摆喜酒，到您这儿，连个拜师礼都不肯，您自己心里掂量掂量吧。”

    他犹豫一，，“本来还怕您老伤心，不打算说的。今日孙儿与他聊得不愉快，他临走前，孙儿问他，您老冒险为他主张翻案，他如今这样对您，良心上过得去吗。您知他怎么说？他说，您为他翻案是天经地义，您位居位，就该为他翻案，而不是拿这事儿挟他当您门生。你自己说，这是人能说来的话吗？爷爷，孙儿绝不是编来气您的，这要是孙儿编的，孙儿遭天谴。这就是那洛金玉明明白白这么说的！他就是个畜生……不，就是个畜生，一条狗您这么养着，也不至于这么回咬您啊。”

    喻阁老静静地听他说完，许久，叹一声，：“你说得都没有错。洛金玉，到底不是山。若是山……他不这事儿。”

    “您早该看清了，而不是还一再给他机会……”

    喻梁，“如今沈无疾虽狱了，可他必然也派了人暗中保护洛金玉，杀他恐怕容易惹大事端，引人猜测。且无论成功与否，待沈无疾来，必然是要报复的。因此，为今之计，只能是与君天赐联手了，彻底把沈无疾给了，叫他和曹国忠一样，再无翻之日。”

    喻阁老淡淡：“我本以为，沈无疾是个懂时势的，能让他在这位上待久些……”

    “谁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喻梁哼了一声，“谁不以为他是个识时务的呢？谁知自打他跟洛金玉搅和在了一起，不说劝着儿洛金玉，就连他自己，也成了脑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