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你就不知了吧？擒故纵啊……你玩儿女人，一就能得到的，你也不珍惜。就是要装个三贞九烈的样，才好将人的心抓得牢。要不你看，怎么沈无疾对那洛金玉那么痴迷？一个枉读诗书、人|妻女的杀人犯，竟就这么毫发无伤地来了，还拿了状元，了大官儿……仗着人家洛家死绝了，还冒认是人家后人。这其中，没有沈无疾的权势，得成吗？呵呵，读书人，还是聪明的，呵呵……”

    “洛金玉不是太学院榜首吗？”

    翌日大清早，都察院里遣派了足足十人，皆着都察院最严肃之制服，叫人在后擎着木牌，上书红大字——都察院办事，走从都察院到沈府最闹的那条早市街，一路浩浩地朝沈府去了。

    “居然才抓？呵呵，反应也真够慢的……要我说，早就该抓了。”

    “都察院是什么的？”

    自然引得路人围聚在旁看闹，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事儿？”

    “怎么会……”

    “榜首怎么了？榜首的文章就一定好了？我听人说，都是来的。”

    “这是怎么了？”

    “那沈无疾可真是该，你们是没看见，去年，他可嚣张了，在人家酒楼面前，一言不合，着人家酒楼姑爷给那他跪磕，还叫东厂砸了人家酒楼。”

察院里的人在外面还能抬得起吗？别人不都要笑话他们吗？

    “三伯说得有理。”

    又自然有都察院派去微服卧底的“明白人”在旁解说。

    “听说，是去沈无疾府上查案。”

    “沈无疾？那个……那个沈无疾？”

    “洛金玉那时候不是还骂沈无疾……”

    “沈无疾都被抓了，还怕什么？”

    “怎么不会？那时候，沈无疾敲锣打鼓地追求洛金玉，满京城都知，能不给洛金玉面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不是说洛金玉是冤枉的？”

    “冤枉的人多了去了，哪个跟他似的，刑亲自复查？你有这背景权势吗？”

    “看这阵仗，以我老朽活了这么多年来说，你们是不需要怕了，沈无疾绝无可能再翻。看事儿，你们得从看，不能只看表面……依我看，这恐怕还是圣上暗示的，就为了告诉咱们他的态度。”

    “除了他没别人了！就那个……前些日就抓起来了，说是贪贿。”

    “你没见那酒楼挂了那么久的‘狗屎’吗？后来直接不开了，关门大吉。”

    因此都察院难得如此上团结一心，更难得为公事主动加值，夜里还在聚商议安排隔日之事，终于到夜半三更，将事儿安排妥当了。

    “都察院……可少见都察院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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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声儿，东厂……”

    ……

    二来，也因都察院里得了消息，早知喻君两家联手，沈无疾必然难过如今这关卡——否则他们也不敢冒险弹劾沈无疾。如今他们既已经得罪了沈无疾，就无妨把姿态摆得更彻底些，叫外人看看都察院的风骨。

    “你也一知半解的，就别说了。那沈无疾不是让人家姑爷给他跪磕，是让给他那姘……就那个洛金玉磕。我听人说，起因是洛金玉在太学院的时候，那姑爷得罪了他，总挑他文章的错，被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