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惊讶：“怎么可能？”

…

    展清的眉越皱越：“东厂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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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吧。”何方舟温和，“我也不敢妄定论，因此来找无疾。”

    “慕家父行医数地，没与人过一纠纷争执，要么就是完全不认识他俩，要么就是说让他们诊过病的，这些人无一不说他们好。”何方舟问，“你觉得这正常吗？”

    “你、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俩哪里像了？”展清想也不想，急忙否认。

    至于这“歉”从何来，他就自个儿也不知了。

    赶去也罢了，还要脱了衣服泼一盆是怎么回事？

    “我会医术，他也会。我文静，他也很像。”何方舟缓缓，“清，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东厂什么异样都没查到。”何方舟。

    若何方舟认定慕容是坏的，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

    倒是展清，他也不知为何，心中无端的觉抱歉起来。

    何方舟问：“很像，是吗？”

    慕容的医馆终究还是开了起来, 医馆后面的小院儿, 他也住了去。

    他思来想去一番，觉得自个儿那日将话说得太难听了些。

    怪不得说展清颇有些像沈无疾那泼的地方，如今可算是见识到了。

    原因无他, 是展清“赶”的他。

    无论如何, 主人家已将话说得这样直接难听，慕容总不好再死不要脸地赖着, 只能笑了笑，说了几句客气场面话，便黯然神伤地来了。

    “怎么不可能？司礼监向来除无疾外，便是你最大，如今印更是由你代掌，还没有拉拢你的好吗？”何方舟，“你向来和无疾走得近，甚至诸多方面都极像他，这些里外的人都知。他有洛公，又总是人前夸耀，你少不了就要羡慕。清，很可能，从桃源起，就是‘他们’的谋，为了将慕公安在你边而不受人怀疑。”

    当时只怕慕容不肯走, 因此才刻意说重了……唉。

    “那——”

    展清皱眉：“你的意思……是什么？”

    慕容：“……”

    “我在认真问你，你且认真答复。”何方舟耐心，“这很重要。”

    展清之所以急着让慕容走，一是怕何方舟误会自己对慕容有那意思，二是怕何方舟误会慕容的份，以为慕容是坏人。何方舟平日里对人是和颜悦，也文静善良，可他若没狠的地方，沈无疾也不会放心他坐镇东厂。

    “或许是他父二人乐善好施，总是义诊，忒得人心……”

    展清一时说男男授受不亲，一时说孤男寡男的这么住着不像样, 且越说越激动起来，话也越发难听, 叫他这不要脸的快, 少在这儿赖着, 还想太监府上的主母不成？那也看看自个儿多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东西！若这没脸的小妖不肯自个儿走，那就别怪得罪了, 叫人将他扒光了架着轰去, 少不了还泼一盆, 那就闹笑话了！不信？那就试试！

    270、第 270 章

    “……”何方舟叹，“我希望我是错的，若没有错，那慕公，大约是别人使的人计。”

    “不是！谁也比不过你！”展清恐慌又委屈地看他。

    展清拧起眉，半晌，张了张嘴，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