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皱起眉，撅着嘴：“看，你就是这样的。”

    何方舟被他逗笑了，舒散眉：“抱歉，吓到你了。”

    “唔唔。”耀宗摇了摇，认真地说，“你生气我不怕，又不是无疾哥哥生气……”

    提到这个名字，耀宗悲从中来，泪哽咽，“以前那个好温柔好温柔的无疾哥哥真的不回来了吗？”

    “……”何方舟笑一声，，“应该是，很难了吧……”

    以前是为了在曹国忠面前戏，如今耀宗那叔叔都倒台了，沈无疾没把耀宗斩草除，都算是给了自个儿天大的面……

    沈无疾还说了，这傻能活着，可却不许他再生个小傻来。也就是要让曹家就这么断绝孙的意思。

    何方舟偶也觉得遗憾，好在耀宗自个儿什么都不懂，倒好办。

    耀宗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兴啊？”

    何方舟微笑：“大人的事，小孩儿……”

    “我不是小孩儿啦！”耀宗打断他的话，“我比你啦！”

    何方舟：“……”

    用沈无疾的话来说，就是傻不脑，所以成天吃那么多，都用来个了！

    之所以沈公公如此愤然，大概因为耀宗竟一直在个儿，今年得比沈公公还要，极为地冒犯了沈公公的威严与心灵。

    “你说嘛。”耀宗何方舟。

    何方舟言又止，正望着他叹气，忽然灵光一闪，问：“耀宗，你想清哥哥吗？”

    “不想。”耀宗果断摇。

    “……”何方舟笑了笑，循循善诱，“清哥哥也照顾过你……”

    “不记得有这回事。”耀宗继续摇。

    “……”何方舟，“他——”

    “啊，我想起来啦。”耀宗恍然大悟，说，“是说‘方哥你还捡着这个傻什么，把他扔了吧’的展清。我好讨厌他，你把他扔了吧。”

    何方舟：“……”

    这孩倒是记仇。

    展清索今日无事，陪着慕容在医馆里招呼病患。他本来面貌就不如沈无疾那般众，如今简衣微服，稍压低些嗓说话，倒也没人察他的份。

    展清很快将活儿顺了手，在药柜那照着慕容开的单帮病患取药，不经意间见着慕容正在给一位病人诊脉，却也仿佛心有灵犀般，忽然转看过来。

    两人视线对上，都不由得一怔，随即，慕容朝他笑了笑，收回目光，微笑着向病人询问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