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有一女遇害，凶徒手法竟与那人所差无几，乃是有意模仿。接着，事传开，乃至于全国各地，竟都有现了此等丧心病狂之事。此时，幸在官府已有经验，因此倒能很快将凶手们捉拿。此事，不知你有没有听闻过。”

    沈无疾看着他把碗放回盒，用东西重重包裹回去，松了气——还以为这人不耐烦了，要把饭菜倒了喂狗……虽说洛金玉非是这，司礼监也没养狗……但总之，不是就好！

    沈无疾嘴上：“哦，听过。此事影响极坏，那段时间，女们人人自危。”

    “据后来案卷查明分析，那些凶徒杀人，其实并无章法，非是看重哪一类女才杀，他们无非是挑自己敢手、能得手的。”

    洛金玉走回来，坐在屋另一张床的床沿上，对着只隔了窄小过的沈无疾说，“可是，在当时，人们于恐慌之中，为求自保，纷纷揣测凶手行凶是有‘要求’的。譬如，遇害者们了什么样的珠钗、穿了什么样的衣裳与绣鞋、平日里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甚至是读过什么书。只要有心往角尖里去钻，总能找到些穿凿附会的所谓相似之。因此，便天天有传言，如何如何的女才会被杀，如何如何的不会被杀。百姓女们依照传言，变更自己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如此还不够，也都不敢门了。”

    289、第 289 章

    沈无疾试图辩解：“女们自古以来, 本也不门……本来在家相夫教, 也算好事……”

    他自个儿说着说着, 也心虚，说不去了。

    这也非他的心里话, 他自恃不俗，更读多了洛金玉的文章, 对女有不同于寻常的尊敬看法。

    如今说这话, 不过是为了驳洛金玉的话。

    “若你要这样说, 我仍然可为你举例。”

    洛金玉不慌不忙，, “宗时解海禁, 本朝与外贸易频繁, 其中丝绸、绣品与茶叶等，乃是外域重金渴求之，他们愿以黄金、宝石、厚铁、宝等价换取。

    而这些品, 多是由女制成。因利益丰厚，当时盛产这些东西之地, 遍地多有大作坊，尤其江浙沿海的一些县镇里，甚至人人家中母女、妹皆为女工，比父兄佃田所得更多。可自打了女接连遇害事后，女们不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