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皇上上了柳夕月？

    接来十日，皇帝都未踏足立政殿，琼如也没有去甘殿找过他，只是天气转凉，中多有人咳嗽，她便每日会熬些梨汤让画竹送去。她知他不甜，梨汤中只放了甘草川贝和极少的冰糖，当然，这些皇帝都不知，只以为是琼如将他的喜好告诉了厨房，是以厨房总能些合他胃的小汤。

    到第十日晚膳时分，皇帝突然驾到。孩们看见父皇过来了，自然兴，似乎被孩的雀跃染，两人都没有提起十日前的不愉快。晚膳后，皇帝又考了三人的功课，又与婉儿了盘棋，才命他们都回房歇息。

    他屏退人，偌大的寝殿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几日，朕一直在等你。他，他日日在甘殿等她来向他歉，甚至怕他前脚离去，她后脚就到，因此不论自己去了哪里，都会把张宝全留在甘殿，只要她来，不论他去了哪里都会回来。

    可是，她没有。看着她面如常，似乎一都没有因为自己的冷落而伤心憔悴，他十分气闷。

    臣妾怕您不愿意见我。其实她怕的是他会说更让她难过的话，他的人不是她，她努力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只要看到他，想到这十多年的意在他里竟不是，她就会觉得心像掏空了一样，如果不是，这到底是什么？那些耳鬓厮磨，那些同生共死，到底是什么？她为他付了全的意，在他里到底是什么？

    她很想知，可是她真的害怕。

    皇后可有话要对朕说？他问，他还在等她的歉，等她向他保证她会照顾好柳夕月。

    皇上上了柳夕月？她压抑了许久，还是问了，她觉得自己疯了，明知答案会让自己伤心，为什么还要问？

    可是她不甘心，不得到他亲回答，她不甘心。

    他沉默，然后，是。

    她踉跄了一，心中万分懊悔，为什么要问？不问便可以当永远不知。

    那皇上对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