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的，可惜慢了一步。这件事让老段心里过意不去很久，他认为这件事是自己的错，之后也一直在努力弥补。”他说着看了一梁桢，又看向手中的茶盏：“当年的事，分不清谁对谁错，但是活来的，就好好活着。”

    “是，”段士渊伸手了梁桢的后背，“好好活着。”

    回家路上梁桢都没说话，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兴致缺缺，他脑里很很。他现在确定了，爷爷梁邵博是早期的共产党，也是红资本家，而父亲梁铠更是潜伏国民党的中共卧底，最后被逮捕杀害。这一切，廖向生当是知，那他会除掉自己吗？他留自己在军统到底有何用意？

    段士渊看着梁桢，心里一阵心疼，他想把这个孩拽到边，无论是还是信仰。可是信仰是要自己选择的，段士渊不能行涉。更何况，现在在家里。段士渊帮梁桢收了碗筷，在他的太上亲了一，说：“早回去睡吧，够累的。”

    小时候梁桢冒发烧难受的时候，段士渊就会亲他的太，然后告诉他，这是太公公照耀到的地方。大概八九岁之后，梁桢知害羞就不让亲了，小团一一成玉树临风的少年。

    当天晚上梁桢了一个噩梦，他梦到看不清楚面孔的父亲和母亲，被火吞噬，火焰燃烧中两人在伸手向他求救。梁桢想要跑过去，可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脚，一回，是浑是血的白树生。小白在哭，远的父母也在哭喊，梁桢猛然醒来，一冷汗。

    旁手可及的地方躺着段士渊，被盖了一半，侧躺着面朝他，睡得安稳。梁桢慢慢闭上睛，悄悄伸手握住了段士渊的手，这才平静来。段士渊似乎是察觉到了，伸手直接将梁桢搂了怀里。梁桢分一心思来想，段士渊搂过多少女人睡觉。

    愿望以后没有别人。

    2.光明

    哲思舞厅的三楼，梁桢坐在赵妍房间的沙发上，低着汇报最近的工作：“玛利亚曾经去过三次日军的驻地，以国际记者的份要求采访，都被拒绝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异样。”

    “就这些？”赵妍看他心思不宁，以为是最近北城商会的事，便说教了几句，随后说，“今晚共产党会在黄浦江上游拦截一艘货船，目标是刺杀乘船伪装商人来沪的日本大佐。你带人在远观望，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暴，然后回来复述报，明白了吗？”

    观望？梁桢挑了挑眉，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