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明白。”

    “沈，我收回以前说的那些话。”

    “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有那么想过，也不想那样对你。”

    “原谅我吧？这次，你让我买多少个糕、多少个甜筒都没关系。”

    曲酩故作温和地说，他只觉得沈和秋大概还是像当初一样又蠢又好骗，之前会拒绝他主动的示好大约也只是一时的赌气，所以连诱哄的话都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我们重新回朋友吧？好不好？”

    沈和秋的手在很轻微地颤抖着，他咬着嘴，脆弱的被他咬了一细微的伤，血在上染的痕。

    他低垂着，白皙的脖颈映着淡青的血脉，仿佛一支一折就断的柔弱枝。

    他盯着地板，神开始变得恍惚。

    那些他想要忘记的话语又一次从脑海席卷而来，充斥在他的耳畔。

    他看见曲酩讽刺的神，一张一合的嘴里在说着话。

    ——“朋友？我可不是你的朋友。”

    ——“你以为谁会喜一个神病？所有人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有用而已。”

    ——“我只是为了你的量跟度才接近你，跟你成为所谓的‘朋友’。”

    ——“不然谁会想跟一个有神病的怪相？”

    ——“你发病的时候，看起来真的，令人作呕。”

    那些令他跌渊的话语被曲酩轻笑而讥讽地说来，宛如一把把利刀，扎得他鲜血淋漓。

    沈和秋更用力地咬了，尝到了一血腥味，他猛地甩开曲酩握着他的手，剧烈地气，耳边是一片的嗡鸣声。

    他从打着颤的牙齿里挤话来：“我、不要。”

    “……我不会原谅你。”

    “秋老师？”不远传来一个困惑的声音。

    沈和秋倏地扭过，一位选手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脸的疑惑。

    沈和秋微微一僵，随即毫不犹豫地转，小跑着离开了曲酩。

    他的在发，使不上力，跑到那个选手边时，就摇晃着停了来。

    “秋老师，您没事吧？”

    选手看到他脸上的苍白连妆都遮盖不住，有些担忧地伸手想去扶沈和秋。

    沈和秋先是应激地避开了对方的碰，然后才在对方讶异的目光里，迟钝地了歉：“抱歉……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