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她。

    虽然陆沉舟只说了两个字，语调也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却还是让傅思柔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傅思柔张得一句话都说不来，陆沉舟禁锢着她的力度却一都没有松懈，“如果不怕，为什么不敢看我？”

    傅思柔呼一滞，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本逃不过陆沉舟的睛。

    是的，她不敢和陆沉舟对视。

    即使没有和他正面碰上，她都受到了他锐利的目光。是那冰冷的、带着审视的目光，那目光仿佛能到她的灵魂，能看透她心里的想法，让她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全赤毫无秘密地站在他前。

    傅思柔僵地把目光移回到陆沉舟上，陆沉舟直直地望着她，好像在等她给一个解释。明明知她已经回到了五年前，傅思柔却莫名觉得她面对的是五年后的陆沉舟，先于她的理智作了反应，歉意识地就从中落来，“对不起……”

    说完后，她又把目光移向了一边。她不敢再看陆沉舟，他给她的压迫太重，她觉自己都快呼不过来了。

    听到这话，陆沉舟眉的疑惑却没有散去一分，他的眉心也皱的更，“柔柔，为什么要歉？”

    傅思柔不敢接话。

    那熟悉的觉又来了。

    五年后的陆沉舟，也喜这么问她，不过形却完全不同。那个陆沉舟这么问她，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理由，而是在她屈服，她认错，就像在教训一只自己养的小一样。

    他在这么问她的时候，手里会夹着一香烟，烟雾缭绕中，他角勾起的弧度却还是那么清晰，他会说，“柔柔，你为什么要歉？你没有错啊。”

    只有她又羞耻又难堪地主动“承认错误”，他才会熄灭烟走上前，接着带着烟草味的瞬间就占据了她的全呼。

    他会把她吻到不过气来，然后说，“柔柔，早就这么乖乖的不就好了？听话，别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