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如果林Sir今日也在就彩了。」瑜說。

    「是了，為甚麼他沒來？」媽媽問我。

    「他      」我吱吱唔唔，實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林Sir去了男人的要事！」瑜搶白，替我回答。

    「甚麼重要事。」媽媽聽著一呆。

    「哎呀，媽啊，你別理他佢，他就喜歡胡說。」我忙說。

    「我老了，都聽不懂年輕人說的話了。」瑜討了個沒趣，也就住，繼續吃飯，「你可撿到寶了，我女兒可不是隨便替人補習，你也厲害，當了第一個。」隨了一會，媽媽打破沉默，又逗瑜和她說話。

    「有甚麼厲害，就是成績不好才被抓過來，你覺得我很想來嗎，哈哈？」瑜假裝無事般。

    「那今天補習了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媽媽問。

    「一般吧，跟我資質一樣，可能還要多來幾次打擾伯母。」

    「今天學了甚麼，說給伯母聽聽，讓我也學點新的，終學習嘛。」媽媽笑說，但我和瑜都聽得她不懷好意。

    一向巧言的瑜亦登時呆著，稍為遲疑，才：「就是了，我這麼快就都忘記了，你看我記心多差，真是難為了Miss   Cheung。」

    「難為甚麼，你看我女兒幫你幫得多開心，對吧。」說後媽媽用手肘輕輕碰一碰我。我知她心裡又是想著別的，登時暈紅了臉，只得低頭答了一聲：「嗯。」

    「對了，原來現在的教材都這麼有趣。」母親續，「我看你們都這麼多要用？待會讓我開開界可以嗎？」原來媽媽剛才真的看見了，這可糟糕。

    「哪      哪有      」瑜立時否認。

    「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都放在上了   .   」

    「哦，是你看錯了。」瑜強說。

    「真的嗎，我這麼快就老      」媽媽說著說著，全幌動，伸手頭，似乎有點不適。

    「媽！」

    「伯母你沒事吧？」我兩同時伸手扶著。

    「沒事      就是暈一      休息一沒事了      先不招呼你了         你別介意      」說著離桌回房小休。

    媽媽一向多病，想必是近來病又嚴重了，我怎麼還帶瑜回家刺激她呢，我當真是不孝。

    「還是帶伯母看看醫生好，你看她的臉都青了。」

    「她一向多病，讓她休息一，過兩天帶她去。」

    說著我們繼續吃著餘的飯菜，吃畢後，我把碗筷都拿到廚房去洗，誰知瑜也跟了進來搗亂。

    「你跟來幹嘛？回房裡等吧。」我說，一邊洗著碗碟。

    「你穿圍裙又好看。」他笑。

    「哪有關係，穿不穿不也一樣。」

    「我不是讚你的樣，還搶著認自己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