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

    他不想打击徒弟的积极，不想令他以为这些是枯燥的，不想磨灭他这乐天的个，于是又补充：“听你讲述，令人觉得世间有诸多好。人间……人间……”

    他一时语，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表达自己的受。

    凌焰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喊了一声：“人间值得！”

    任雪川尚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觉有些新奇，他试着重复那句话：“人间……值得？”

    “对啊！人间值得！”凌焰看着对方的脸，“师尊，我不知你为何会……会有那么丧，虽然说来有些不自量力，但徒儿还是想说，我很想帮你……和你一起渡过……你不要嫌弃我了好不好？”

    任雪川：“我没事。”

    “不有事没事，我都想陪你。”凌焰抱对方，霸地说，“不你答不答应，我都打算这样了。好么？”

    任雪川：“你都打算这样了，还问我？”

    “我怕你闹失踪啊！”凌焰忧心忡忡，“要是你突然躲起来自闭，我都不知上哪儿找你。你修无的，可能不懂那觉。但对我来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与你失去联系。那什么……有没有什么术法，可以让我找到你？什么什么契约？”

    任雪川：“血契。”

    “要歃血么？”凌焰上挽起袖，气势豪迈，“来！”

    任雪川咬破大拇指。

    凌焰上照，随后与之拉钩，大拇指在一起，二人血合。任雪川中念着法诀，过不久与之分开。凌焰有异样的觉，似乎能更明显地觉到对方的存在。

    “这样我就不会找不到你了吧？”他问。

    “不会，”任雪川，“你也不能再跑了。”

    凌焰着受伤的手指：“我有什么好跑的？”

    不过他是有前科的，师尊有这担忧也正常。

    当天晚上凌焰一直担心师尊那蛇毒再次发作，故而不敢再睡，甚至一连好几天他都不敢合。这可差疯了任雪川……就，只能撑，行装天立地冷酷男汉。

    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人已经离空华派很近了。任雪川却突然让停来歇一晚再走。

    两人在茂密树林里宿，任雪川在树打坐。凌焰很锐地听到对方呼加重，知是毒又开始折腾他了。

    既然他醒着，就不能装作不知。但是要如何帮助师尊呢？总不能直接在他面前脱衣服大喊一声“师尊我来帮你”吧。凭任雪川的个，多半也不会接受。

    凌焰冥思苦想，终于让他想到一个办法！